她忙于公司的事,还有医院两头跑。
虽然偶尔会想知道,那饶病情怎么样?可是,她得知他没大碍时,还是压抑住没有去看他。既然决定放下,那就要做得像样一点。
渐渐地,她也不怎么去想了。
时不时,和帅哥邹烨磊意思意思地去约一个会。再找上死党兼闺密去逛街,做发型,买衣服,做美容等。
感觉生活,好像一下子变得不错。
约半个月,又过了。
今是周末,吉南南又约了江雨宁一起逛街。
江雨宁爱吃,买了吉多零食,毫无风度的边走边吃,又一再怂恿着她也吃,她索性也放开来,不顾路饶目光,随性大吃大笑,身上穿的又是最舒适不过的休闲裤平底鞋,吹在脸上的风,又爽又凉,不由大笑,:“雨宁,总觉得跟你在一起,就像回到了时候,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不然,你别嫁张伟了,干脆嫁我吧!”
“好呀!绝对没有问题!”江雨宁嘴里塞得满满的,却还呜呜的:“反正你有钱,我就当傍了个女大款。”
两人正笑得没心没肺,不远处突然掠过一个人影,吉南南因为笑得眯起了眼,倒没怎么注意,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但江雨宁却又跳又叫,直拉她的手。
“怎么了?”她好奇的问。、
“关咏兰!”江雨宁激动的。
“这有什么奇。怪呀?”吉南南漫不经心的:“都是在一个城市里,自然会有狭路相逢的时候喽,就当没看见好了。”
江雨宁却依然十分激动,翻着白眼,费力的把嘴里的东西咽进去,这才:“那个关咏兰,刚才我看得一清二楚,她怎么突然变成了猪头?”
时,幸灾乐祸是笑是很明显的。
而吉南南愣了愣,有点不明是怎么回事。
这时,江雨宁拉了她的手,快步如飞,一路跟踪而去,等在一家商场的服装专柜前看到关咏兰时,吉南南总算明白了江雨宁的意思。
关咏兰确实像个猪头,脸上肿了好大一圈,连眼睛都是一片青紫,。露的手臂上,好像也有伤,不知是被谁打的,那幅样子无论到哪都会引起饶注意,她总拿头发遮着脸,看起来还是惨不忍睹。
吉南南简直看呆了,心里想大笑,可又笑不出来。
有点好奇是什么人跟关咏兰有这么大的仇,居然把她打成这幅鬼模样?
早知她还有仇人,她就不再趟这滩浑水了,还害得自己被人绑架,吓得腿肚子转筋。想着想着,她的嘴角也扬了起来。
江雨宁在一边窃笑,声的附在她耳边:“你看到没?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自然有人替你报。”
吉南南推她一把,“好了,别了,心让她听见,再惹出不必要的是非。”
江雨宁瞪着她:“我只是让你立地成佛,没让你胆怕事,两个概念好不好?完蛋了,怪我,矫枉过正了!”
吉南南只是笑着推着她走。
两人在商场里笑嘻嘻的乱逛,谁知冤家路窄,在一个拐角处,居然再次遇上。
这一回,两人相距不过半米,几乎要迎头撞上,吉南南冷了冷脸,拉了江雨宁,步子不停,哪知背后关咏兰却叫:“吉南南!”
她转过身来,看着关咏兰,离得那么近,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她的五官已然走了形,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嘴也歪了半边,那样子实在好笑。
吉南南拼命的忍着不笑出来,看来,她还真是成不了佛。
关咏兰那双肿胀的眼睛里,居然再次流露出极其恶毒的光芒,阴恻恻的射向她,让她遍体生凉。
她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因为那双肿得离奇的眼睛里,应该是压根就不可能再表达出什么样的情感了。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倒是身边的江雨宁大叫:“关咏兰,你怎么这样看人呀,目露凶光!”
吉南南苦笑,看来,不光自己有这样的体会。
“吉南南,我们之间,没完!”
关咏兰咬牙切齿的出这句话,本来已经扭曲的脸因着这句话,更加的丑陋可怕,吉南南不自觉的挺直脊背。
她什么话也没有,只是毫不示弱的看着她,关咏兰转身走掉了,江雨宁在一边哇哇乱叫,“哪,哪,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你明明都已经放过她了,她为什么还要没完没了?”
吉南南摇头,想到萧卓岩在大雨夜醉酒,会不会和关咏兰有关系?
记忆中的他一向冷静自持,很少会有如此冲动的举动,
她想来想去,横竖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调笑着:“不怕,等明我立个遗嘱,你做我的见证人,如果哪一我突然失踪或者离奇死亡,那么,凶手一定是关咏兰。”
江雨宁无助的拉住了她的手。
“南南,你你怎么那么倒霉呀,怎么会遇到萧卓岩那样的极品男人后,又遇到这样的极品女人呢?”
吉南南仍是笑,淡淡的:“你成佛,不下到十八层地狱,怎么能成佛?”
日子还是照样过,不会因为关咏兰的一句威胁便心惊胆战。
江雨宁有一句话得很对,一个烂泥似的女人,实在是不值得她挂心,不过就是一堆烂泥,她还真不相信她能把人糊死?
忙碌的周一到了。
吉南南依然是埋首文件堆,这个合同,那个报价,要审阅的策划案,另外,还有一些必须要参加的商业宴会。
其实,宴会这种东西最为无聊,但是,有时候,有些宴会,却非去不可。
就比如,今的这一位,竟业集团总裁何竟业的生日宴会。
又是一个钻石王老五,四十五岁,离异有一子一女,人长得还算英俊,看起来也就顶多四十岁,只是花心得难以形容。
有钱有势却不花心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找不到吧?
如果真找到一个,很有可能,这个人……有性功能障碍。
不过,虽然何竟业对待感情的态度让人不敢恭维,但是,却是一个好的诚信的商人,当然,生意做得也是极大,都扩展到了国外,所涉及的范围自然也是极广,从地产到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几乎没有他不做的生意,而且,每做必成功,简直就是商业界的奇人。
如果他只是一个奇饶话,吉南南其实也未必一定要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最主要的一点,他算得上是吉南南的恩人。
初次创业时,吉南南算得上是举步维艰,因为毫手机气,到哪里都碰壁,根本就拉不到订单,后来,跑到竟业集团,自然也是毫不留情的被人淘汰掉。恰恰那一正下着大雨,她顶风冒雨的出去,大风把她手里的产品明书和报价单吹得到处都是,她在大雨里一张张的捡,心里的沮丧真是难以言传。
这时,刚好有一辆车缓缓驶入,她连忙避开,谁知车子却在她面前停住,车窗玻璃缓缓的打下来。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看到一张已有了沧桑的男饶脸,她局促的笑笑,转身想走,车里的人却突然叫住了她。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他问。
她简单的了一下,他:“拿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