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娇然任由他摆布，她整个人像是海藻在水中摇了一晃，笑起来明明很好看却略带对那事情的伤痕。

“生气了？”从苏娇然的脸上沈缙凡没有看见她对自己发怒的不安，相反她迎难而上“生气我也要，要是他那不走那条路我反而还没机会为这社会除了一大害虫呢，他，沈默年就是该死！”

“苏娇然！”沈缙凡的怒火层层被点燃，撺上脑海的那一秒他直接把苏娇然重重的推到了身后的墙壁上“我看你就是活够了！”

“是！我活够了沈缙凡，我不怕你的，只是报应屡试不爽！”

“你和我谈报应，苏娇然你真以为落在我手上报应还有用吗？”

报应，简直是无稽之谈！

倘若真的有善恶到头终有报，为什么当初死的人是他母亲洛羽而不是那个背信弃义的沈崇霖，所以从洛羽留下他和沈默年开始，他就再不信报应。

信不信的，又何关他人，苏娇然不知道沈缙凡的过往是如何的悲惨，哪怕以后知道他儿时为了吃饱和他人抢食她也不会认为这该是他狼心狗肺的借口。

她只是在沈缙凡怒吼之际对着他淡淡的一笑，觉得他可怜，因为他的城墙里没有光，所以他是个可怜至极的可怜虫。

“你真是可怜，”既然想到了，苏娇然也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她看清了沈缙凡的心境摇了摇头“可怜到你的眼前只有仇恨，放不下就永远迈不进阳光的灿然郑”

在苏娇然的先一步冷静下，沈缙凡渐渐的也恢复到往常的常态中来，他重拾冷情，手上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苏医生你是个哲人，可我不是，我这种人粗鄙喜欢的也只有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