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也有贡献的,怎么就成家属啦?“林若水郁闷地问道。
“逗你的,你是学校的代表,你睡会,要开很久才到呢。”陆希然嘻笑着道。
五张车子整齐地在公路上行驶着,红艳艳的横幅在寒风中,异常显眼。
他们出城的时候,气晴朗,蓝白云,出着大大的太阳,出了城,却开始下起了雨,进了山区,雨越下越大,山谷中,大雨像帷幕一样平铺际,只有磅礴的雨水声,在耳边回荡。
道路越来越狭窄,越来越陡峭,到后来直接变成了泥泞的土路,海拔越来越高,气温越来越低,村庄越来越少,人烟稀少,要很久才能看到一个村庄。
他们从早晨出发,直到下午才到,差不多开了五六个时的车,大伙都累得够呛。
他们到村子的时候,还下着雨,但这并不影响村民们的热情,头发花白的老村长,带着村民们在村口,迎接车队的到来。
淳朴的乡亲们,健康自然的肤色,两颊有些微的泛红,像是打了胭脂的样子,却泛着自然的粉红色,穿着雨衣雨鞋站在细雨中,像是列队的士兵,整整齐齐地站在两旁,笑容满面,用他们淳朴的乡音,着欢迎的话语。
车队在村里的学校操场停了下来,老村长开了一间教室的门,让乡亲们排好队,等着领取爱心物资。
几个身强力壮的伙,把大袋大袋的棉衣棉被搬到教室里。
老村长一家一家的念着名字领取物资,乡亲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扛着大袋袋的东西,高高兴兴回家去。
林若水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幕,兴奋得满脸笑意,她努力地听着乡亲们话,但有好多听不懂,只好向陆希然求助,陈希然摇摇头,表示他也不太懂。
这时一个穿着牛仔裤白色羽绒服,扎着马尾的女孩,微笑着走到她们身边,用还算流利的普通话,感谢他们的温暖善举,并礼貌地邀请他们,去她家吃饭留宿。
待分发完毕,已是晚饭时分,老村长带着他们一行十多个人,去他家里吃饭。
谈话间,头发花白的老村长,无意间提起刚才那女孩,是叫赵春秋月。
去年父亲患病死了,前两个月,母亲患癌死在城里的医院,如今,只剩下耳聋眼瞎的老奶奶,和姐弟俩,相依为命。
姐姐赵秋月成绩不错,考上了城里的大学,可是妈妈患癌以后,她就辍学在医院陪着妈妈治病。
妈妈走了以后,更是负债累累,弟弟赵秋心学费,都是乡亲们东拼西凑才勉强凑够的,以后这姐弟两日子该怎么过,都不知道……
“您可以帮她们姐弟俩,申请减免一部分学费,至于她奶奶,可以跟申请一部分生活保障。”那个三十多岁的职员,边吃饭边道。
“话虽如此,可他们的生活,还是个很大的问题,也不可能管得了那么多。”村长老伴热情地上着菜,摇头道。
他们一行人,再加上村长家老两口,十五六个人,却只做了十多个素菜,唯一的一个荤菜,便是老火腿炒白菜。
菜刚上桌不到五分钟,便见磷,像林若水这种慢吞吞的性子,饭没吃两口,菜就没了。
大伙应该都没吃饱,扒了两口一半米一半玉米面和成的饭,随便垫了一下肚子。
林若水心情复杂,想着城里的人们,平时大鱼大肉吃着,每要浪费多少粮食,而这些贫困落后的山村里,却过着如此艰苦朴素的生活,甚至有些还吃不饱穿不暖,挨饿受冻的人们。
仔细想想,她们平时浪费那些菜,简直就是美味佳肴,那些买回来没几,就压箱底的衣服裤子鞋子,心底升起深深的罪恶福
她想,以后一定不能再那么浪费,要以身作则,同时一定要提醒身边的人们,养成勤俭节约的好习惯。
“走,带你去赵秋月家看看去。”吃完饭,其他人在跟老村长喝着水。
陆希然声在林若水耳边声道。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林若水诧异地问道。
“刚刚村长起她家情况的时候,你就脸色凝重,一直皱着眉头,我还不知道你……”陆希然眨眨眼,微笑道。
“我就是觉得,她们姐弟两太可怜了,她爸妈若是泉下有知,该有多心疼啊!”林若水皱着眉头郁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