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没有,如果要吃的,那你们明早上去茅厕里捞一捞,看能不能够捞出一点肉渣子出来。”
何宁着把铁锅放到一边,作势要送客的样子:“色已晚,我们要睡觉了,还请奶带着婶子和姑回去休息。”
“钱没有交出来,就想赶我走,门儿都没樱今儿个不给钱,我就拿东西走。”
她张云芬活到现在,还从没有没有吃过闭门羹,这会儿倒是让丫头片子给吃了。
何宁有些火大:“行啊!那你把我爹死去的安置费给我们,我们不全要,但跟奶平分还是可以的。”
这是张云芬有点心虚,话顿时开始有点吞吞吐吐的:“怎么可能还有,你爹是我儿,我给他办丧事,风风光光,这村里老都请了,就是希望你爹能走好。这置办棺材、衣服那些不都是钱啊?你丫头居然还惦记着这钱。”
“我没可每惦记,是奶先惦记我们的东西。”
何宁上辈子活了二三十岁的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老婆子还是第一人,比那碰瓷儿的都还难解决。
张云芬的为人她又不是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省吃俭用。何大树的丧事办得是风光,肯定是有更多的钱,她才愿意办。
若是没有一点油水可以剩下,张云芬不定就是简单办一下就完事儿了。
“我懒得跟你死丫头一般见识,大房家的、水灵,我们搜东西拿走。”
张云芬突然感觉这何宁还真如女儿的,变得伶牙俐齿,她有些不过,也不想再,打算拿着东西就不放手,然后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