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今日气不错,他在那边做工可以多做一点。
哪知道,被这屋里的娘儿们些闹得活儿都做不了,这一家子的男子都回来给他们收拾烂摊子,房基那边是一个子儿估计都拿不到了。
今日不但没有赚钱,还赔钱了。
“我哪知道今那丫头在,还不依不饶的要赔钱。”张氏着何宁心里的怨恨又增加几分了。
老何头的白了她一眼:“你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你还不信,那丫头你还以为是当初在老何家的丫头吗?是能随随便便的拿捏吗?”
“今她拿字据摆在里正面前,你还看不懂是啥意思吗?上面除了村里的印章还有县衙里的印章,若是我不按照她的做,不定你们现在就要被她告上衙门。”
那丫头拿出字据那一刻,他就知道,不是简单的而已。万一真的惹毛了,闹上衙门,他们肯定是吃亏的一方。
张氏却不以为然:“她刘氏和死丫头敢吗?我是大树的亲娘,她们怎么能送我去衙门,还反了不成,不怕遭雷劈吗?”
“你是猪脑子,我都抬举你了。现在他们已经跟我们老何家没有关系,只能算是一个村儿同姓的。再,大树现在也不在了,那家里是何宁掌事儿。就她这段时间的泼辣,你难道看不出来她真的会干出来?”
老何头觉得自己越越费劲儿,真心不想再:“你们都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大山,大水,带着你家婆娘回屋好好给我。我先回屋里休息了,看着就心烦。”
刚准备走的时候,又对着张氏:“对了,把钱给我,我等下去城里买东西,下昼还是挪点时间过去做工,争取赚点钱。”
今的活儿,他们一家算是白求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