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小的没有数过,几十个总是有的。王爷想事情的时候手里就会拨弄算盘珠子。”
此后,便一路无话。
周围没人的时候,甄真也问过红云,“你在王府可听到过关于秋雁夫人的消息?”
“不曾听到过。王府的人嘴都很严。特别是姜奶妈的事情之后,大家的话就更少了。”
晚上,甄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在反思自己今天波动的情绪。
也许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和男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虽然与凤瀚昭的亲事还没有定。但是因为存在着这种可能性,就意味着他可能对她会有更亲密的举动,更暧昧的话语。
可是他已经不为亡妻伤心了吗?这种变化是不是快了一点?还是他把悲伤压抑起来了呢?只是把自己阳光的那一面展露在人前呢?
甄真说不上来心里对未来这种可能进一步发展的亲密举动是害怕、担心,还是期待。
最近,看着他心情好,只顾着兜售自己的想法了下次见到凤瀚昭得好好问问,他最近感觉怎么样了。
甄真再去清江王府的时候,早上接她的人又换了个新人,叫凤十八,看样子都不到十八岁,却生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腰。
甄真问他:“凤七和十三呢?”
“回小姐,小人不知道。管家叫我今天来甄府接您。”
甄真好奇的问:“你后面还有凤十九吗?”
“有的。小姐。”
“你们最小的是凤几?最大的呢?”
“回小姐,最大的是凤三哥,最小的是凤廿九。”
看来这二十几个人是凤瀚昭的贴身警卫加特种部队。
到了王府,还没见到凤瀚昭,采莲就上前禀告说:“小姐,王爷让奴婢转告您,他要出去一段时间。”
甄真有些意外,问道:“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回小姐,昨儿个中午。”
“王爷有没有说他去哪儿了?”
“说是出去散散心。没说要去哪里。”
“府里的人都带了谁去?”
“内院的都在,带的应该是外院的人,奴婢不知道。”
近身伺候的都留在府里,那说明要去的地方不远,时间不长。
“王爷还说什么了?”
“没有了。”
这演的是哪一出呢?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甄真扎扎实实的带小郡主玩儿了一天。
晚上,回到自己房里,红云才说:“小姐,我今天假装无意间提起前天碰见秋雁夫人的事。结果采芹说,一只飞上枝头的乌鸦,就以为自己是凤凰了。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却不肯多说了,只告诉我时间长了就知道了。”
“你也够谨慎的,现在才说。”甄真说。
“刚才老爷、夫人面前,我怕多话惹事非。”
“看来王府没白去,知道祸从口出了。你问采芹的时候,旁边还有人吗?”
“当然没有了。”
“以后不用打听消息了,免得招惹是非。”
凤瀚昭这一去就是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