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姐不会玩啊。”有男孩抱怨,他是第一个被捉了。
安灵月脸红了,胆大的女孩道:“谁的。”
“我们再来!”安灵月屡败屡战,饶是不肯认输,又只剩那么一个鸡祝
谭安宁决定直捣黄龙,一个转身,安灵月下意识跟着,可谭安宁不慎脚下一歪,眼看就要乒安灵月。
咫尺之间,气息相闻,安灵月脸上微微一晕。
很快分析出局势,将身后的女孩扶稳,没有后退,准备接住谭安宁。
身子一扭,谭安宁摔在地上。
安灵月伸出手,眼里有些不解。
谭安宁笑了笑,没有握那只手转身走向孩子们。
于是大家都沉浸在谭安宁层出不穷的新玩法里,什么追架、扔石子,还给教女孩子们跳绳。
不得不,可比唱歌有趣多了。
福利院欢声笑语,短暂的时间里,冲散阴沉的气氛,扫清了空的阴霾。
一行人又聚在一起,安灵月笑眯眯的。“都是大家的功劳。”
男生们受宠若惊,却发现安灵月多次望着谭安宁。
张佳佳是最不服气的,她什么事都没有干,看着快活的孩子们,嘀咕道:“只知道玩,长大有什么出息。”
她声音很低,也可能只是没有任何恶意地不满,而且不满的对象并非孩子,而是谭安宁。
安灵月没有听见,男生也没有,唯有姜茜眉头微蹙,便装作没有听到。
然而谭安宁虽然受到水星桎梏,但修行者的耳朵何其灵敏。
“住口。”他发怒了。
张佳佳不禁打了个冷战,这个男人仿佛变了个人。
安灵月不解道:“谭学弟。”
谭安宁不理她,盯着手足无措的张佳佳。“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吗?一出生就有良好的家世,可以一步步成才,你以为他们是什么,你满足自我的工具吗?他们并不需要虚伪的同情,只要现在过得开心,以后也有一个美好的回忆,请你不要污蔑这份回忆,收起你那可笑的怜悯。”
张佳佳被哭了,一个男生对谭安宁怒目而视。
安宁月正欲开口,谭安宁拂袖而去。
他也不禁在想,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此坚持,几次险死,在水星还这般孱弱?为了一个渺茫的目标奋斗?
若能光芒万丈,又怎愿甘于平庸呢?
可这水星,为什么会有这种桎梏,那无所不在的虚弱。
好不甘啊。
回去的路上,气氛没有之前融洽,张佳佳忽然过来。“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也是无心的。”谭安宁笑道。
……
当谭安宁又穿越回胜界时,在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里。
如果龙泉山庄是隐蔽的销金窟,那这一座市中心的金煌酒店,无疑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富贵场所。
普通人胸中若是无气,连踏进大门都会感觉心怯。
这里是金煌酒店的顶楼,极尽奢华的大厅内,真皮沙发上坐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