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很快回来了,怀里抱着一条褥子,傅应劭连忙正襟危坐。
看着冷清竹越走越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拿了被子将自己围住。
“哥,你起来,多铺一条褥子,能好一点。”
“啊?啊!”他裹着被子站了起来,冷清竹看得着急,她怎么不知道,傅应劭还有这么磨叽的时候。
“你把被子放边上,把这褥子铺好了。”
“我……我没穿衣服。”
冷清竹:“……你没穿睡衣睡裤?”
“不是,我没穿外套。”傅应劭着话又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一点。
冷清竹:“哥,你纯情的让我羞愤!”
她忽然觉得活了两辈子,什么都见识过的自己,跟这位傅老板一比,简直就是一流氓,还是资深的。
她伸手将他推得靠了边,自己动手将褥子铺上了。
傅应劭靠墙而站,觉得自己被碰到的腿上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行了,赶紧躺下吧。”
傅应劭躺了回去,发现多铺一层褥子,果然差了好多。
他一抬头,发现冷清竹依然站在那里:“……你不回去?”
“我忘记了一件事。”冷清竹推了他一把:“哥,靠边点,烟囱盖子在这呢,我得插上它。”
“哦!”傅应劭连忙往旁边挪了挪,冷清竹爬上了炕,伸手去摸烟囱盖子。
傅应劭呆呆的看着那捻细腰在自己的眼前晃悠,鼻端萦绕着熟悉的味道,可好像不仅仅是酒气,还有着一股淡淡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