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向北敢怒不敢言,完全没有了在砖厂里的沉着冷静,只能向奶奶诉苦。
“该,打你都是轻的,也不想想,那么危险,要是真的把你砸在里面可怎么办?”
“那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哦,我砸里面不行,张利宝砸里面就没事是吧?”
冷清竹听到张利宝的名字抬了抬眼皮。
傅应劭看在眼里,暗暗留了意。
“那也要保护好自己,就算是为了救人,也不能把自己搭里去。”
陈白霜道。
冷老太点点头:“你妈得对,正是这个理。”
“他还想瞒着我们呢,被我看出来了都不承认。”冷清竹补上一刀。
冷向北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帽子:“管好你自己得了,穿的跟头熊似的,还能感冒发烧,你废材不废材爸,你咋又打我?”
冷向北的头上又挨了一下。
“手咋那么欠呢?打你妹!打你妹!她发烧呢,你不知道啊?”冷弘毅着又拍了两下子。
冷清竹满脸菜色,这话听着一点都不友好。
“那我还伤了腿呢!您咋不心疼心疼我?”冷向北抱屈,眼睛却一直瞄着前面。
他刚才拍得那一下子力气大了一些,帽子又把冷清竹的眼睛遮住了,傅应劭空出一只手来帮着冷清竹将帽子抬了上去。
看着冷清竹的鼻子眼睛一点点的露出来。
他神情冷淡的回了头看着冷向北,正好对上对方打量又防备的眼神。
两个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