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习烈都有点被架空的意思。
她这么想了也就这么说了。
被习烈嘲笑了。
“你可真有意思,伯父伯母哥哥嫂子他们都把我当成是一家人,你也叫我一声哥哥呢,怎么就把我当成了外人?”
冷清竹解释。
她不是把他当成了外人,只是在外人看来,服装厂里的人都是她的血亲,这就是差别。
好处都让自己家人占了,习烈跑销售,跑进货渠道,跟人谈合作,这一年来走南闯北,没有几天闲着的。
实在是她心里有愧。
“大哥做了那么多,你心里会觉得亏欠他吗?”
他说的是傅应劭。
要不是因为冷清竹,傅应劭根本不会走农贸经销这条路子。
冷清竹辩解道:“这不一样。”
傅老板从中牟利,农贸公司就是他自己的,而且,他肯定是不止经营这个农贸公司而已。
他会不断地扩大业务。
就拿来年要建的化肥厂来说,那个利润就很高。
“有什么不一样的?无非是他是你对象,是你爱的人,也是爱你的人,你们两口子,一家的,我这个干哥哥,对于你来说,就是外人而已!”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冷清竹皱眉。
还没等她想明白,习烈就改了口:“别想那么多了,服装厂的发展不会止步于此,说穿了,你脑子里的那些设计图才是重中之重,才是咱们真正的财富,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真的觉得亏欠我,就先想想这一年,我挣了多少钱?”
他伸手扒拉了一下冷清竹短短的头发:“就算是没有血缘,咱们也是一家人,别忘记了,我爸妈也是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