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后,两人便到了临近的公交站等公交。
本来按照路淮安的最初计划是打车送余颂言回家,但奈何,他刚提出这个想法,便被余颂言给否决了。
余颂言家离中心医院并不是太远,坐公交的话五六站就差不多到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去再花钱打车,再者,在医院里呆了一上午,余颂言也想坐坐公交缓缓神。
基于以上理由,再加上路淮安对余颂言的绝对听从,他的这个计划最终是破产了。
晴空万里,烈日炎炎。到底是市中心,交通还是比较方便的。没等多久,便来了一辆公交。
两人依次投币上车,坐在了后边的靠窗位子上。
随着车子的移动,几缕夏日的凉风,从旁边大开的窗子里涌进。
凉风扑面,顿时刮走了内心的烦躁。将手中的东西,往旁边放了放。路淮安靠在椅背,偏头看着坐在自已旁边的余颂言。
许是因风的缘故,她额间的碎发和领口处系着的蝴蝶结偏向了自已的一边。小巧挺翘的琼鼻上也残落了几缕发丝。
墨黑色的长发与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轻轻地皱了下眉,鬼使神差间,路淮安抬起右手,慢慢地向余颂言的脸上抚去。000文学000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