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有多么的不愿,路淮安还是在余颂言的目光下,松开了手。
带着热意的夏风从两人中间穿过,在沉默了半晌后,余颂言开口道:“把袋子给我吧。”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她绝口未提刚才的事。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路淮安只觉得有些小难受和小委屈。他嘴巴嘟了嘟,将拎在手里的东西往后藏了藏,然后道:“不了学姐,我拿就可以了。”
长长地睫毛来回的扇动了几下,最终在路淮安的一再坚持下,余颂言点了点头。
午后的马路上人很少,除了偶尔地几个步履匆匆的行人外,已然是见不到像早晨那般多的人了。
凉意满满地冰袋驱散着手心里的热意,在看了几眼冰袋后,余颂言轻声问道:“冰袋是从医院里拿的吗”
两人从医院出来后,就径直地走向了附近的公交站,中间并没有拐过路,所以这个冰袋不用想也是路淮安从医院里拿的。
白皙的脸上,显露着两个浅浅地酒涡。路淮安笑了笑难得的向余颂言卖了个关子:“学姐再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