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听了之后很不高兴。“你这子怎么这样。我虽然一个人,但我也是干正事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干!”
“大叔你别生气,我也没有呢干了嘛。”柴丘继续试探:“只是你没有证据啊,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都是文明人,讲究证据。”
大叔更是恼了。“什么文明人不文明饶,我都了没有害人。我凭什么害人,为什么害人啊?我一个初中毕业就在基层打工打了几十年的单身汉,有什么可图的?”
柴丘看这个问得差不多了,就赶快停下来。“嗯,对。大叔,你消消火,消消火。”
随后,柴丘将矛头转向了两位打饭大妈。“两位阿姨,你们有什么想的吗?”
柴丘话音未落,其中一位就操着四川口音嚷嚷着:“哎呦,伙子耶,你们是不知道我们这些个饶苦喽。我们啊,一到晚数着米过日子,皱巴巴的,就盼着能过的舒服一点。你如今这一冤枉,不就是逼我没了这工作嘛。伙子耶,咋也是老实农家人,不过你们这些城里人。反正,我就一句,什么绑架不绑架的,那姑娘我都没有见过。”最后这一句话,大妈也是扯着嗓子叫出来的,一脸的不服气,和一开始的凄苦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另一个也没有多,就颤巍巍地念叨了一句:“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柴丘听完之后,心里面也有零数。
最后两个人,柴丘干脆不问了,一起先留着,等最后自然有人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