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权力!”上官程问。
林星儿赶紧跪下,“王爷,臣妾是要告诉你,”她解释到,“可下毒之人是侧妃,臣妾怕。。。”
“怕什么?”苏若依接过她的话,“你是觉得王爷连正确判断的能力都没有而要依靠你?”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林星儿心下一紧,“臣妾不敢动侧妃,可,可,她竟然要害十二公主。”
“我笑话!”苏若依看向她,“我根本就没有动机好不好?而且我哪来的朱砂去害人啊?”
“因为十二公主非常闹所以你就要杀人灭口!”林星儿突然满脸正义浩然,“要不是本王妃发现得早,公主她就没命了。”
苏若依一笑,“是你发现的早还是朱砂的量不够啊?”
“王爷!”林星儿见不过苏若依便转向上官程,“太医已经证实是侧妃送的枣泥酥有问题,您不能再护着这个贱人了!”
有刚刚芸儿突然倒下的例子,苏若依这次不敢话了。
上官程看了太医一眼,太医赶紧:“确实是枣泥酥里的朱砂。”
苏若依看了一眼桌上的枣泥酥,这样子确实是芸儿做的无疑,可为什么会有毒?芸儿刚刚也中毒了,难道是有人把毒下到了馅料或者面粉里?但是厨房不应该有人去吧?
上官程吩咐道:“你去看看侧妃院子里那侍女。”
太医行了个礼便退下去看芸儿了,可苏若依还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本王禁你的足就禁不住是不是?”上官程开始教训林星儿了,“禁足期间你还能去找本王的母妃,禁足期间你还能折腾!你把本王的命令当什么了?顾林!”他冲外面喊,“把林星儿院子里看守的下人全部杖责八十!”
“王爷!”苏若依赶紧拦住他,“这也不能全怪到下人身上,少罚一点吧。”
上官程撇撇嘴,“三十!”
想来是林星儿威逼利诱,结果害惨了人家。
苏若依冲着林星儿使劲有气“哼”。
“王爷,”林星儿委屈巴巴的,“臣妾不过是担心公主,担心王爷。可王爷怎么都不管管下毒之人啊?”
“因为本王相信她。”着,上官程再次看向上官沐沐而不理她。
突然想到原先电视剧里看到的一个经验,苏若依赶紧:“王爷,臣妾听这朱砂加热之后会变色。看这盘枣泥酥颜色正常,显然是做好放凉之后才下的毒。所以下毒的嫌犯不只是芸儿,她送来的路上、送到之后所接触的人,都有可能被下毒。”
“什么变色不变色,”林星儿没好气的,“你不要在这胡。”
“哎?”苏若依一笑,“王妃,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这么肯定是芸儿做糕点的时候下毒?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不会是目睹了这一切吧?”
“这询王府这么多人,”林星儿言之凿凿的,“除了你还能是谁?”
“如果十二公主贪玩就成了别人害她的动机,”苏若依顿了顿,好像在想一样,“那王府里大部分人都有动机吧?至于一个禁足的你,一口咬定是我所做就是你的动机。你是正妃,可王爷根本就不看你一眼,这就是下毒后栽赃陷害的原因。”
“作为正室,”林星儿突然改了以往的妒妇模样,“不妒是本分!本王妃一个正妃,岂会和你一个侧妃计较?”
苏若依满脸嫌弃地把脸扭到一旁,这女人太虚伪了。
“本王妃早就在芸儿的房间找到了下毒剩下的药包!”林星儿看看她,“你就不要狡辩了,肯定是你指使她去做还杀人灭口的!”
“亲爱的王妃,”苏若依无奈,“你在厨房下了药还把药包放到房间等被人搜到啊?”
林星儿一愣,“反正人证物证具在,你怎么狡辩也没办法了!”
“王爷!”凌云跑过来,“芸儿的确是朱砂服用过量。”
“哼!”林星儿蔑视地看了一眼一旁的苏若依。
“但是属下发现了此人,”凌云向门口喊,“把人带上来。”
林星儿看见那个奴才后有一瞬慌张,但谁也没看到。
“王爷,”凌云讲到,“属下奉王爷之命去找大夫,但中途折返之时,属下看到此人对桌上的枣泥酥上下毒。经太医查证,枣泥酥无毒,而此手里是大量朱砂。”
“王爷饶命!”那个奴才使劲磕头,“都是侧妃指使奴才去做的,王爷饶命啊!奴才是被逼的!”
苏若依大惊,“你不要胡,我根本不认识你!”
上官程看向林星儿,“你知道谋害皇室公主是什么罪吗?你知道陷害本王侧妃是什么罪吗?凌云,讲给王妃听!”
“两罪叠加,”凌云道,“足矣以凌迟。”其实招惹侧妃就够你凌迟了,当年肖夫人就是如此不自量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在王爷心中有没有重量。
“王爷!臣妾冤枉啊!”林星儿也是懵了,这人证物证怎么王爷他就不信呢?
“冤枉?”上官程冷笑道,“你哪里冤枉?自己自作自受还怪别人?”
“这人证物证都指向的苏若依,”林星儿急道,“王爷凭什么是臣妾所为?”
“芸儿送的枣泥酥,”上官程道,“她不醒,很多事情都没有结果,这正合你意。但此人,”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奴才,“一个下人也能带这种玉佩?如果本王命人搜一搜他的家,本王相信定会藏有许多会发光的银子。”
苏若依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会发光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