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方九点了点头，站在他的身旁。

沈舒卿不再多说，开口直言：“黎锦师妹，当日你与我妹妹三人下山之际，可发生了什么事？”

黎锦心下一紧，佯装镇定的摇了摇头，“舒卿师兄为何还要这样问？安师姐已经将事情都说清楚了……”

“那我妹妹的死，与你是否有关系？”

“没有！”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下的应答。

仿佛已经说了无数遍。

“那你们真的是遇到魔教的人？”

“是！”

“遇到的是什么人？”

沈舒卿步步逼紧，丝毫不放过让她思考的机会。

黎锦脸色绷紧，有点反应不过来，迟疑不决：“……魔教。”

沈舒卿：“对方几个人？”

“四……不对，是五个！”

她完全是胡言乱言，就连思绪都有些不清晰了。

“你说谎！”

沈舒卿厉声喝道：“我一路往下，并没有发现有魔教的踪迹！”

这也是他冷静下来才想到的破绽，前往灵仙城只有一条小道，自收到书信，他顺着路一直往下。

确实有经过一处沾染了血迹斑斑的地方，侦查过四周，除了白狼的踪迹，并无任何其他魔教人留下的痕迹。

可那会儿他浑身发冷，因悲伤过度，该注意到的细节却全然忽略，竟是信了安如慧的一面之词，若不是重新遇到舒姝，怕是还会被蒙在鼓里。

“我……不是的……”

黎锦开始慌了，“舒卿师兄，你要相信我，舒姝就是被魔教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