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典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许久,最后闷不吭声地坐到窗户旁边,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阿典……”
“没事的妍树,”湘婷赶紧拉住我,“他不是在气你,而是生自己的气,大概是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也没办法为你做吧。”
虽然我不想违反校规,但上午的事情确实让我受了很大打击,还是决定在快餐店待到中午才回去。阿典为我买了薯条和可乐,我才想起自己早上还没吃过任何东西。
“不好意思阿典,让你破费了。”我愧疚地接过他递给我的餐盘。
“你再这么客气我就生气了,”阿典不满地瞪我,“从前都是你请我们,如果我偶尔请你一次你就这么过意不去,那我的脸真的没有地方摆了。”
我们就这样在快餐店聊起天来,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从前,但我能感觉到阿典和湘婷在刻意照顾着我的情绪,比如他们一次都没有提到过青木的名字。
当我们寒暄晚了所有能寒暄的话语,就只能盯着快餐店的电视,评论着上面的节目的。然而没过多久,上面就开始播出新闻:
“现在进行谢氏诈骗案后续报道,谢氏夫妇经过抢救已脱离危险,但仍处于昏迷当中,案件的调查与审判只能一再拖延……”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没过多久心情就再次沉重起来。因为父母一旦醒来,迎来的立刻就是审问追责,无论他们是否苏醒,面临的情况都一样令人揪心。清华qhxs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