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干什么！”看着这性格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样子，舒意有点怂，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将用剑一划，自己的脑袋就掉地了。

卫之寒垂眸，漫不经心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就是这样才恐怖好吗？

舒意腹诽着，没有继续开口，一个劲儿直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怕他。只是，她明显地感觉到这人身上的冷气莫名加重了，几乎能将周身的空气都冻住。

两人大眼瞪眼看了一会，舒意只觉得困意袭来，眼皮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怕对面的人不高兴，她强撑着睁开眼睛，眼白都露出来了。

卫之寒戏谑地看着不停地打着哈欠的女娃，嘴角勾了勾。女孩子的头不停地点呀点，跟鸡啄米一样，有意思得紧。

看着看着，卫之寒像是发现了什么，嘴角轻微上扬，情绪莫名地变得愉悦，他察觉自己的变化，将嘴唇抿成一条线，没一会嘴角还是抑制不住地往上扬起来。

不行，我不能笑，但是这个女娃真的十分可爱。站着都能睡着，她难道不怕睡到吗？

他都能看到女娃苦苦支撑着的眼皮正一下一下地耷拉着，自己从来没觉得看一个人睡觉居然是这么一件有趣的事。

舒意站着笔直，许是潜意识知道自己必须睁眼，所以一直和睡神作斗争。

然而最后的结果是，她睡着了，而且是站着笔直能睡个昏暗地那种。

这本领就得益于舒意前世时候调皮被爷爷罚站而练出来的，每一次被老头发现他都会气得跳脚，然而惩罚依旧是罚站，所以她就在一直站一直睡，一直睡一直站的循环之郑

许是觉得没劲，卫之寒盯着女孩半晌后，就起身往外走。

“这年纪轻轻的，咋性格就像个老头似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