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吃了舒谦回去之后送的鱼之后,村民就更加好奇那个种田新方法了,这不一到开春,就急急忙忙地向舒谦请教一番。
人实在是太多,舒谦不得不平村长专门召开种田大法会议,每家每户选了一人出来月子。
三月份到了,忙碌的不只是舒谦,舒翰也即将迎来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试之一。
镇上学院在三月中旬组织了一次模拟比试,打算加强一下学生们对考试的应对能力和摸底。
舒翰今年十五岁,再过一年便是弱冠之年,不管是什么考试,他都十分重视,留在学院里已经有两个月没回家了。
舒意在医馆的日子依旧是刺激又稳定的,她的医术也愈发精湛,隔壁镇、县的人都慕名而来,更是名声大噪。
不过,她的能力也实在有限,在少了现代先进设备辅助的这里,也还是有不少病入膏肓的患者死去。
“我呸,还是第一人,这么简单的病怎么就没治好!还我相公,呜呜!”
妇人和老太不能接受家中顶梁柱倒塌的事实,开始撒泼打滚发泄心中的情绪。
重新走上治病救饶道路,舒意并不后悔,再次面临失去理智家属时,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永远都不要试图与愤怒的人讲道理,这是舒意用命悟出来的道理,她干脆直接下值回了家。
意外的是,回到家中,她居然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二哥舒翰。
此时的他正捧着书在外面等着,穿着一身校服长袍,当见到意儿时,舒翰笑了。
二哥那如沐清风的笑容拂来,舒意看着,虽然已经知道二哥长得好,但她还是呆了一下,眼前忽地浮现了那饶笑容。
两人都是笑着的,但不同的是,后者一双眼睛眉眼含情,那点绛大红唇更是多了几分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