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是他了!在书院里先生可是一直夸他,这次试考得了头名,先生还特地点了他的卷子呢。”那金富贵用那短胖手点零从书院誊抄回来的卷子。
他还有几句话没,那舒翰的字迹方方正正,像是刻出来的一样。
相比之下,自己的字就很一般了,写得像狗啃的一样,但眼下还是别那么多,反正那厮也得瑟不了多久了。
思及此,金富贵嘴角扬起一抹笑,一旁的金财主正眯着眼看着苏先生。
金富贵的思绪早已经跑远,带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见了自己一向倨傲的先生居然拍手称好:“妙妙妙!简直妙极了!”
这位自诩学识无人能及的先生竟然一连了三个妙字,金富贵脸色都青了,双拳紧握,心里恨恨道:
好你个舒翰,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先生的赞识,那个低贱的农民之子凭什么得到了自己得不到的夸赞?这怎么可以?
金财主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苏先生是隔壁县城为数不多的举人之一,他这文章好那这篇文章不会差到哪里去。
想当初为了请动这个举人,他花了大力气为其搜罗各式书籍才将这墙角撬走。
启蒙后,金富贵上了书院,每日回来之后再由苏先生指导,自个儿不争气的孩子成绩是芝麻开门节节高。
但这孩子的成绩却远远没达到自己的期望,整个梨山镇至少数以万计的学子埋头苦读,富贵想要拔得头筹还得使出一点手段才校
“此学子当真有才,可!”
苏先生平日里慵懒地眼神早已经消失,一本正经地研究着手里的文章。
这少年胸襟宽广,文章立意新颖,手法虽是稚嫩,但可以看到这饶抱负。
“先生,当真是可以?那金某不日便当门拜访县令去,还望先生从中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