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依依洋洋洒洒,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她不得不佩服吕依依的脑子,够玄幻,够能编,大概,约莫,作家就是这么思想丰富。
顺利将那人送进监狱。
季司深在家里呆了两天。
难得在家享受了一次自然醒。
“司深,来,陪爷爷奶奶喝杯茶。”
面色和蔼可亲的奶奶见季司深下楼,便招呼他。
季司深一身家居服,浑身充斥着懒散的气息,却是迈着和外貌很不符合的军姿步调下来,站定到奶奶跟前,朝着她恭敬的敬了个礼,“没问题的,奶奶。”
那腔调和架势颇有季爷爷年轻时候的模样,引得奶奶噗哧一声笑出来,还戏谑的看了眼旁边气定神闲的季爷爷。
“臭小子,还以为你是五六岁的小孩呢!”季爷爷很不客气怼他,接着便敛了下严肃的脸色。
“季司深!”
“在!”
“坐下!”
“是的,季老儿!”
“没大没小。”
仿佛回到小时候,季北承看着自己的孙子,心里感概颇多。
“司深,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当年爷爷的一位生死之交吗?”念及故友,老人眼里尽是沧桑。
印象里,爷爷故友颇多,称之为生死之交的,被念及最深的就是那位已故的,和爷爷以命换命之说的黎爷爷了。
季司深微怔,“当然。”
季北承默默点上了烟筒,季司深知道他心里又难受了,也没有去劝阻,黝黑暗沉的眼眸默默的凝着他,心里油然而生敬佩之意。
良久,才听季北承启口,“司深,黎爷爷的子孙单薄,你黎叔叔下来,也就只有一个孙女了。”
季司深看着爷爷,皱纹纵横交错的脸上尽是沧桑,他点点头,继续听下去。
“我一直以为她们生活在他们的家乡,这些年派去寻找的人也一直在外,没想到她们来了南城。”季北承狠狠吸了口烟,吐出,轻咳了几声。
“她们过得这样是我亏欠了他们,是我造成的,爷爷想补偿,她们拒绝了,可是我这良心不安呐!”
“季老儿,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了,有话就直说。”季司深心里了然,爷爷这苦口婆心,肯定在自己身上计算上了。
季北承刚刚酝酿起来的情绪被季司深一句话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