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大抵也看明白三人之间的关系,亲眼见到的三个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她心疼凌偲影但更多的是不解,一段婚姻里,没有爱情和自欺欺人的虚与委蛇,还剩下些什么?看着凌偲影脸上的淡漠,哀莫过于心死。
当然这是黎月自己心里所想。
反观自己,又何尝不是游走在婚姻的边缘线。
季司深见小妻子不说话,知道今晚的所见在她心里泛起了涟漪,大掌压下她放在大腿上的小手,疏导,“你不是凌偲影,我也不是南黎川,别乱想。”
黎月看了眼季司深,目光转向窗外,一路向后退的植物,建筑,心里唏嘘,“你说一个女人到底有多爱一个男人才愿意将自己困在一个名存实亡的躯壳婚姻里?偲影姐好可怜。”
她在怕,怕自己会不知不觉栽倒在季司深的温柔乡里。
林以萱的话游荡在心间,仿佛成了她每一次对季司深悸动的阻碍力。
每一次她向前一步,总会提醒她适可而止,不然就是深渊。
“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季司深余光扫过黎月的脸,暗淡无光,便知她将自己代入了,“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兴许两人都没看透各自的心。
黎月叹气,“唉,爱情怎么就这么难,都将两个人绑到一起了。”
季司深才知道小妻子该死的敏感细腻心思,多愁善感,他无奈的摇摇头,曲起食指和中指,往黎月的额头,一个温和的敲打,“少看些没营养的肥皂剧,思想都贴墙上了。”
“深叔叔,你还知道什么是肥皂剧啊,佩服佩服。”黎月捂着自己的额头,眼珠子转了转,故作调皮。
“废话,把我当什么了,山里出来的猿人?”
“不不不,深叔叔,至少还是个懂得七情六欲的热血男儿。”
见黎月从南黎川和凌偲影的事件中走出来,语气不那么悲凉,季司深轻哼,“文绉绉,你专业是古文?”
“才不呢,本姑娘可是学设计的,不过现在找工作难,当初在林氏混了个文职实习。”
说到这个黎月有点丢脸,人家季司深可是正儿八经,算起来还是个有头脑的富二代,而自己!一贫如洗。
“嗯,挺不错的,至少还是个用脑的工作。”
黎月闻言,抿唇,憋着笑,一根食指指着季司深,“你什么意思?嫌弃我?可是船已经开了,你没得后悔了!”
“呵”季司深爽朗一笑,他倒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后悔这回事。
“一脸苦笑,该不是苦不堪言吧?”见季司深轻笑一声便没了下文。
“我甘之如饴!”然,某男人抓着她的手,说出的话却让她心化。
“你们警察是不是也有分时间段上班啊?”为了缓解尴尬,黎月转移话题。
季司深已经几天没上班了,黎月心里有疑问。
“上头给我放了婚假。”
不问还好,一问,更尴尬了……
“有没有哪里想去玩的?就当是提前行使蜜月的权利,婚礼可能要晚点,你不介意吧?”
猝不及防,黎月倒是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她抓着自己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我们本来也没想过会结婚不是吗?”
黎月边说边去偷偷看季司深的表情变化,然那男人除了平时偶尔给自己干硬笑脸,根本没什么表情变化可言。
她失败的叹了叹气。
“难道相亲不是奔着结婚去的?”季司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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