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廉鲜耻!”
目睹赵瑾年被墨梓凝气到,赵瑾君总有种报复后的快感。
“墨采女,加油!”
有麟王给她摇旗呐喊助威,墨梓凝更来劲了,才要继续,被赵瑾年伸手揪住嘟嘟唇,活活捏成了鸭子嘴。
终于让聒噪的墨梓凝安静下来,赵瑾年转而同麟王道。
“母后听说你要替朕代理朝政,极为不放心,特意嘱咐让你过去一趟。”
听了这话,麟王两手抄袖,面容冷凝得好似数九寒冬,“怎么她老人家突然想起本王来了,是因为他的兄弟派爪牙满皇宫找本王,被咱们识破了想讨个生路,还是念着我这个被她毁了容的儿子,别毁了他宝贝儿子的帝位。”
“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阴阳怪气地说话?”赵瑾年无奈地以手扶额,一副极为苦恼的样子,“当初是你有错在先,母后也是万般无奈,才拿簪子划花你的脸,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揪住不放?”
“她疼你不疼我,我就记着……”
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是在母亲面前争宠的孩子?墨梓凝悄悄鄙视了下幼稚的赵瑾君,却听赵瑾年头疼地问麟王。
“你到底去不去?”
麟王有心说不去,一抬头正对上不得在暗处闪着寒光的眼,把不字生吞活剥咽下肚去,极为痛快地答应下来,“去!”
不得侧身让过,麟王快步下楼,一溜烟地消失在夜色里。
赵瑾年回首扫了眼傻呆呆看他的墨梓凝,一言不发步下楼去。
一见赵瑾年离开,墨梓凝也跟着下了楼。
不得坠在后面,虽然动作依旧如从前般稳健,却有种偶尔迟缓半拍的凝滞。
“不得,你这是怎么了?”墨梓凝眼尖地发现了不得的情况,偷偷低声问他,不得却是抿紧嘴巴,一句话不说。
不得不说,去问赵瑾年肯定更不会交代,墨梓凝手扶下巴,等到不得走过面前,一双眼死死盯住不得的小翘臀,把不得盯得直发毛。
赵瑾年回头,恰好看到如此无耻一幕,脸色骤变,沉声制止。
“墨梓凝!”
被赵瑾年突然点名,墨梓凝惊醒过来,知道自己举动过于唐突,厚脸皮地干咳一声。
“不得因为什么挨了板子?”
随着墨梓凝的问话,赵瑾年难看的脸色更上一层楼,“欠揍。”
能让赵瑾年说出欠揍来,看来不得确实犯了欠揍的错,只是这错,错在了哪里,墨梓凝还真想不出来。
不得听了欠揍二字,脸色倏然涨红,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即将爆发的情绪似的,嘴巴嚅嗫着,最后泄气地重重吐出口气来。
不忍看不得为难,墨梓凝过去双手环住赵瑾年蜂腰,“皇上,今夜可要睡在这里?”
“不了,朕还有事……”
对于这种装斯文,墨梓凝直揭老底,“皇上夜夜偷偷爬本采女的床,这功夫却又欲盖弥彰,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