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燕国的土地上,每多待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险。如果,自己的行踪万一被大哥派的人查到了,那,阴险的大哥一定饶不了自己。
可是,事情都有两面性,毕竟,这里是大燕国的领土,父皇还是皇帝,对自己的儿女,他还是保护的。大哥怕皇储的地位受到威胁,但做一些事情,只能是暗的来,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要杀自己的弟弟。
所以,如果自己运用官方的力量,说出自己的身份,那么,一种可能是会受到官府的保护,一切事情都不是事,另一种可能,是召上大哥的势力,从而使自己面临危险。
“看情况再定吧,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到商队被栽赃,不能让救自己的兄弟们陷入危险的境地,哪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在所不惜。”
他如果想要动用什么力量,还是有用的,关键是他想不想动。
虽然,他现在面临着原来的追杀,是一个逃亡的人。但是,那只是一个方面。他还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小儿子,这层身份拿了出来,在地方官员面前,就是尚方宝剑。还是会令地方官员忌惮的。毕竟将来谁能当上皇上,还不好说。即使没当上皇上,作为亲王,他们有自己的封地,除了当今皇上,他们在地方官面前还是无官大三级的,地方官员也都是买帐的。
但是,目前,自己还是尽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暴露了自己,有可能面临着想不到的危险。而以前这几天拼命想掩饰的身份,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现在,还不是时机。如果能找到车把式和帐房先生的下落,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里正带人将所有房间都搜查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拿下!”里正向手下人下了命令,“我怀疑他们杀了客栈里的老板和伙计,然后诬陷他们是黑店,并且故意报官,来洗脱嫌疑”。
“里正大人,我们冤枉啊!”老高头申诉道。
“冤枉!有什么冤情向县丞大人去讲吧!”里正呵呵笑着,阴险地说道。
几个差人上来,不问三七二十一,将他们的手反剪着捆起来,扔在了墙角。
慕之丘还要说话,被其中一个家伙照着后脑来了一下,直接打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慕之丘醒了,感觉后脑要命的疼痛。想活动一下双手却发现,双手已经被捆在身后,人被塞在墙角。
几个人喊“救命”,可是却喊不出声来,从而发现,他们的口也被堵住了。
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徒劳无功,慕之丘也就放弃了。
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应该是客栈的某个房间里。
房内,还堆着一些木材,这也许是客栈的柴房。
这时候,老高头和领头的车把式也陆续都醒了,睁开了眼睛。
三个人互相对视着。都先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挣扎是徒劳的。他们的手和脚都被捆绑在了一起。想要移动非常困难。
“这是怎么回事呢?”三个人都感觉到有些蒙,“本来是受害者,来报案的。怎么会几个小时的工夫,就由被害者变成了凶手?难道,里正和开黑店的老板是一伙的?先前,听说他们把老板抓起来了,所以他们背后的支持者,杀人灭口,保护了自己作为幕后老板的事实,并且向客商栽赃,捉住他们为几个同伙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