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盯着那人,她努力积蓄着力气,打算那人若不识相地再度靠近,她便让对方见血!
白绵绵被那一双机警的眸子盯着,有些怕,但又莫名觉得这幼兽的眼睛很是威风有神,她下意识跟它说话,“你从哪里来?”
这是头一次,有人跟她说话,小兽的耳朵动了动。长久以来,她都只听见鸟叫声、蛙声、风声,而话语声,虽然这是许久以来第一次听见,但她却莫名感到一种怀念。
可那并不代表什么。她能听得懂她的话,但她心里的敌意并没有减少,更不打算回答或是示意什么。
“你受伤了对不对?”那人脚步虽没动,但聒噪的声音却没有停止,她隐隐有些烦躁,锋利的爪尖伸了出来。
只要那人敢再靠近一步……
然而,僵持了好一会儿,那人始终没再动。
正打算再度闭上眼睛休息,那人却出乎她意料地三两步一下子跳到她面前,她当即便要攻击,可周身一阵晕眩感忽然传来,她失去了意识。
踉跄着摔到幼兽身上的白绵绵连忙起来,她方才只是想试探性地再靠近一小步,可是被地上的树藤一绊,她脚步一个不稳,便摇摇晃晃地连蹦带跳了好几步,还一下子摔在幼兽身上。
有幼兽给她作垫背,她是没怎么样,可幼兽……白绵绵忙去察看幼兽的情况,发现它那一双好看的眼睛竟已牢牢闭上,而且似乎没有再睁开的意思,白绵绵顿时慌了。
完了,这只幼兽似乎本就有伤,她又给了它这么一记“重击”,会不会,它已经……
心头一紧,眼下她已经把找念渔这件事完全忘了个干净,她满心担忧着这只幼兽的安危。几乎未曾犹豫,她抱起幼兽,意念一施,转瞬间回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