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酸着鼻子轻轻捏了捏它的前爪,低声道:“还凶,知不知道,你都脏死了。”
话音刚落,幼兽便又阖上了眼睛,看着很像是被嫌弃脏而气晕了过去。
一点点、一处处耐心用软布给幼兽擦洗干净,时间已经过了半个钟头,白绵绵的腿都屈得有点儿发酸,可她看着眼前干干净净的幼兽,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把幼兽的毛发擦干,又换了新的锦褥、丝单,白绵绵重新把幼兽放到床上,看着那通体雪白、间或有细黑条纹点缀的漂亮皮毛,她有些喜欢。
若是那时她仔细看了天兵手里的画像,她便该明白,眼前的幼兽分明与天兵口里的嫡长虎殿下一模一样。
但她没看,所以她也并不知道这件事,她甚至不能认出眼前这只幼兽到底是什么。但她发自心底地为眼前洗干净后得以重见天日的漂亮外表而惊叹。
想起幼兽那威慑力十足的眼神,白绵绵禁不住勾起笑,自言自语道:“你这小兽,还挺威风!”
称赞了这一句,白绵绵不敢多耽搁,取来灵芝、灵草和她珍藏的所剩不多的灵药,将它们全部放在一起捣成药汁,拿着小药钵坐回床边。
回忆了一下方才那些较小伤口的位置,她打算从这些情况好一些的伤口着手去涂药,棘手一些的往后面放,可手上略微在那皮毛里一翻,看着眼前所见,她有些糊涂了。
怎么方才那些伤口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