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单怜眼中精光一现。略微留神一听,那房中显然正上演着“好戏”。
她勾起笑容,决定干脆一步到位、直接下“猛料”。
转身想要示意贺离跟她一起去楼上,但她的手刚伸出去,还没碰到对方,那目光便蓦地转寒,单怜忙缩回手。
好在,对方还是跟了上来。单怜同她一起,顺利、悄无声息地进了角落的那间房。
一瞬间,乱声艳语不断入耳,房里的恩客、姑娘并不知道房中外人的存在,言辞、举止露骨放纵之极。
又或者,那已经根本不能称之为举止。
纵使单怜这般“见多识广”的也呆了一秒,她没有想到,场面居然这般激烈。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对这样的场面感到十分满意。
再转头一看,她更满意了。这次,她如愿见到对方终于不再是一脸冷漠,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
贺离直觉自己不该看,但是她的眼睛止不住地往下面那个人身上落。
她不懂那女子是怎么了,看起来又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
惊愕又不解地看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开始不自觉地把那人跟兔子精联系起来。
那人露出来的皮肤很白,但是没有兔子白,更没有兔子细腻,那人发出的声音很软,但没有兔子软,也没有兔子的声音好听……
这“戏”看了好一会儿,单怜打眼一看对方的出神模样,心觉她定然已经明白这其中的妙处。
心底暗笑着,她一施法,眨眼间,她们已经重新置身于小青山布满雾气的林子里。
贺离还不能自拔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然觉察来自她人暧昧的触感,她猛然回神,只听单怜妖媚的声音传至耳畔。
“你刚刚也看到了,她们多快活。待你化形之后,我们也可以那般,到时,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单怜说着,禁不住带上一些羞意。
她媚眼如丝、神态妩媚,似乎已经完全忘了刚刚被咬住七寸的恐惧和剧痛。
她满心以为,这次,她一定会成功。
然而,事实却这样出乎她意料。
她话音刚落,对方恍被惊醒一般,立刻用力甩开了她,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径自便离开。
单怜满眼错愕。
为什么?!她方才瞧得很清楚,她明明就对这件事感兴趣,可为什么会这样?!
无暇去看蛇精的反应,更无暇顾及蛇精的想法,现下的贺离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现在必须马上回去,回到那个有兔子存在的地方去。只有那里能让她的情绪平复,只有那里能令她满心的燥动真正得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