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路张沐阳都想问一问这放羊倌，为什么要让白狐过来了，可是看着放羊倌似乎并没有开口讲话的意思，所以也就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你是天门传人？”放羊倌呷了一口旱烟，突然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被放羊倌这么一问，张沐阳身子一颤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要知道他师出何处，他可是只字未言，而放羊倌此时一语道破，他又岂能不震惊了。

“您是怎么知道的！”张沐阳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们都是一类人，闻味道都能闻出来，只不过现在你的道行还不够而已……”放羊倌悠悠的说道，似乎对于他知道张沐阳的师门并不算是多大点的事。

“天门……”张沐阳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不会连自己的师门都不清楚吧！”放羊倌撇了张沐阳一眼说道。

“师傅还没来得及说就……”张沐阳话说到一半，又想起了那日初学神降之时的场景，只觉得喉咙处卡着东西。

“嗯……”放羊倌一声长叹，大口的吸了几口旱烟，自言自语的说道：“十方术士，四门出，天门鬼方，哑巴书生……”语巴一声长叹。

十方术士出四门？张沐阳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

“天要变啊……”放羊倌一声长叹后又是一声感叹，只是这句话听起来却是无比的悲凉。

“什么天要变了？”张沐阳追问道。

“哈哈，哈哈哈……”放羊倌只是一声苦笑，并没有回答张沐阳。

那一夜，放羊倌又是一个人抽了一夜的旱烟，张沐阳不知道放羊倌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要变天究竟是何意，他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天门鬼方，哑巴书生……

只是那一夜女人抱着他睡得特别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