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走到马车前,将李渊扶下马车,他心中清楚,李建成请父亲到来,就是想让李渊看夏阳的笑话。
暗中,他白了李建成一眼,对方视若无睹。
请李渊坐到上位后,夏阳走到临时搭建的校场里,手持方天画戟,傲然独立。
“夏将军手里面的兵器看起来很是了得,好像是一把戟!”
“古住今来,戟通常用于仪仗,能使用戟做战的将军少之又少。”
“你们别吹废物夏阳了,我看他不过是摆摆架势,放着好好的长枪不用,偏偏要使用戟这种武器,明显就是装逼!”
距离夏阳五丈开外的地方,百名军士列成的方阵严阵以待,刀枪在手,箭拔弩张。
即便还没有开打,众人都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的势头。
究竟是夏阳战胜百名军士,还是这百名军士碾压夏阳?
苏明月正在家里生着闷气,她刚对夏阳有些好感,没承想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背着她沾花染草。
她用手中的棒槌狠狠捶打衣服,仿佛这些衣服是夏阳本人似的。
李秀宁出现在院落的月洞哪里,进来后,神情慌乱:“明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洗衣服?”
苏明月愕然道:“现在巳时三刻,天气多好,不洗衣服做什么?”
“你当真不知?”
苏明月茫然地问:“知道什么?”
李秀宁道:“你家相公今天要在军营中单挑百名军士,你就不为他担心吗?”
“什么,一人单挑百余名军士?!”苏明月霍地一下站起,突地又想到夏阳昨天背着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恼恨道:“我不去!”
李秀宁跺脚道:“明月,你这是怎么了?”
苏明月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给李秀宁讲个明白,李秀宁嗨呀一声:“明月,这是你误会夏阳了,那方手帕是我的。”
“你的?”苏明月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李秀宁道:“明月,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般糊涂,我就问你醉春楼的姑娘能用得起那么名贵的手帕吗?”
苏明白立马清醒,相信了李秀宁,想到昨天晚上夏阳为了安抚她,在搓板上跪了大半夜,今天又要去挑战百名军士,她肠子都悔青了。
李秀宁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里面有两套军士的服装,两人换上之后,急匆匆地打马向军营而去。
巳时三刻已到,一个军士吹起牛角号。
“杀!”最后一排的弓箭手拿起手中的长弓纷纷向夏阳撺射过来。
夏阳左拨右打,仿佛在身前形成一条银龙翔舞。
银光过处,只听见一阵轻微的响动,弓箭手射来的数十枝箭全部落空,掉在地上。
趁着弓箭手射击的间隙,一排骑兵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向夏阳发起冲锋。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夏阳一个人面对骑兵,身形落在岳野的眼睛里,仿佛他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一般。
骑兵们眨眼就来到夏阳的面前,十支长枪在马上向下刺来。
夏阳暴喝一声,方天画戟交在左手,右手一招见龙在田,飞溅的黄尘使得那些马匹本能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