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掰着只有算了算:“我又没生病,为什么会有药费?”
“你哥哥刚走,你就在学堂打人了,那不是钱?”
她不说话了,腮帮子更鼓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收我房费和饭钱?”
云徵戳戳她的腮帮子:“小爷我无官无职没有俸禄,这一大家子都靠吃老本活着,你来我家住着香闺阁楼,吃着山珍海味,我不收你钱不是亏本了?再说了,天天带你玩耽误我多少事,这个我还没有和你算呢。”
容兕睁大眼睛:“可是,那是我哥哥给我的零花钱,你不应该从里面扣,等他回来了,你另外找他要就行了呀。”
“说的有道理。”他摸摸下巴:“不过我就是要扣你的零花钱。”
“你太过分了。”她站起来:“连我的零花钱都贪污。”
她气呼呼的出去,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云徵倒不至于真的贪她那点零花钱,说那些就是逗她玩玩,看看被自己踩断的竹马,利索的起床去给她买。
容兕自个蹲在院子里的台阶角落,拿着小木棍抠泥巴。
阿五飞奔进来,扯着公鸭嗓大喊:“不好啦,公子被抓了。”
容兕“蹭”一下抬起头,看着阿五满是不敢相信。
在长安敢有人抓老东西,谁的胆子这么大?
管家一听消息,问都不问清楚,立马招呼府里的家丁小厮跟着阿五跑出去,生怕慢了一步就让云徵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