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嫌弃的抱着布偶,小嘴噘着:“好丑。”
她才说完阿五就追出去了:“公子,公子。”
老东西在偷听?
容兕赶紧往外看了看,只看见云徵的衣角。
第二天坚持去学堂,云徵破天荒的一大早就过来,还没出屋子就把容兕抱起来了,帮她拎着书袋送她去学堂,路上还带她去吃了碗热豆花。
到了学堂街,容兕挣扎着下来:“我要自己走。”
云徵把她放下来:“一路也不听你说自己走,还有几步就到了自己走什么?怕你们先生骂你不知道男女大防?”
她把书袋挂在身上,小脑袋摇了摇,发髻上的小珠花也跟着晃了晃:“不是,要是被我同窗瞧见你抱着我来上学的,他们会觉得我懒。”
“你以为你很勤快?”云徵轻轻弹她脑门:“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牵着她进去,直接送进学舍,云徵就在外面的石凳上坐着晒太阳,微微一侧身就能看见教书的李业。
云徵的所作所为在李业看来简直就是恶贯满盈,看他时不时看看里面,心里更是不高兴。
你不去做自己的事在这烤太阳是做甚?
李业看了一圈屋子的小孩,目光落在认真念书的容兕身上。
看了云祁双是不信我的能力,我倒要看看他把孩子交成什么样了。
清清嗓子,李业开口了:“玉容兕,夫子问你,有朋自远方来,下一句是什么?”
容兕记得自己问过云徵,信誓旦旦的开口:“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