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离正厅很近,真的很近,这本来就是个不大的四合小院,大门对正厅,在屋内面朝大门的左边是围墙,还有些花草树木石桌椅凳和小小的鱼塘。
夜笙歌就是从那边突然冒出来的,右边就是三间厢房,所以他们一出正厅门右拐就到了,很近吧。
一共就三个人,三间厢房正好一人一间,夜笙歌住在中间这一间。
在屋里小坐了一会儿,向涧西打听了热水在哪儿,这一天在地里滚过几次,她决定洗个澡。
一桶一桶的终于把屏风后洗澡的木桶填满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好吧,她承认是没人给她搬水。
看着辛苦好几趟才填满的水,她突然有点想她家浴室了是怎么回事。
夜笙歌开始宽衣解带,一边还猜想着某些东西,这人长这么帅身材肯定不会差啦。
衣衫解开,夜笙歌作势捂了捂眼:“哎哟,哎哟喂,我的眼睛。”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各方面基本都不会差,比如她本人,现在再加个司墨尘。
啧啧,看看这身材,什么鲨鱼肌,公狗腰,大家懂就好。
还有这皮肤也白白嫩嫩的,不显得赢弱反而觉得很干净,手感好好啊。
诶,她这样是不是很猥琐啊,对着自己图谋不轨,夜笙歌默默收起了自己的猥琐之手。
穿着条裤子,她进了浴桶,她还是怕长针眼的,她最多也就看过上身,不对,她还是清纯的孩子,什么上身下半的,通通没看过!
温热的水没过胸口,估摸这儿现在是春季不算太冷也不热,这样泡着极其舒服,如果里裤不因为打湿粘在身上,那就更好了。
“怎么感觉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夜笙歌享受的眯着眼靠在木桶旁。
算了,管它呢,先泡够再说,嗯舒服。
这边,司墨尘正在听涧西汇报刚才发生的事故:“主子,人已经被黑锋他们抓到了,不过没问出什么就服毒自杀了。”
司墨尘没说话,习惯性把玩腰间的饰品,结果只摸到毛绒绒的一片。
看见这毛绒绒的古怪衣服他就能想到他变成女人的事,想到这事他就烦,想到自己变成女人的同时又想到那个突然窜出来的女人,通过短短的相处他看出来她脸皮很厚话很多,可现在又不能赶走,所以更烦。
司墨尘吸了口气,抛开别的心思:“你觉得还需要问吗。”不是疑问是肯定。
涧西一愣。
对呀,还需要问吗,从出了京开始就不断有人刺杀,这次想来是刺杀不成想搞点小动作,至于幕后主使是谁他们都清楚,一直视主子为眼中钉的百里沅風!
“行了,退下吧。”
“是。”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夜笙歌以极快的速度换掉裤子,放心,换的时候她是两眼望天的啥也没看见。
由于要上药她就只穿了里裤,里衣的扣子也没扣。
伤是马蹄留下的,他们讨论前看了大夫,说只是瘀青,至于为什么在来势汹汹的马蹄才瘀青就不得而知了,灵魂互换都可能还有什么不可能。
夜笙歌靠在床榻上,左手拿着活血化瘀的药膏,右手涂着药膏的中指和无名指在以打圈的方式涂抹。
突然,脑子叮一下有根线好像连上了,她想起来她忘了什么了,司墨尘不可能不换衣服不洗澡,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上下那可都不能看不得啊,他又是男的,所以……贞操不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