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沐陶把家伙抱在怀里,捏了捏他的鼻子,威胁似的扬了扬音调。
“我错了妈咪。”家伙埋着脑袋,嘟囔着嘴,都不敢看她了。
“这次就原谅你,下不为例,我们回家。”沐陶哪舍得下重口,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好,妈咪万岁。”家伙“吧唧”一口亲了亲她的脸颊,高兴极了。
夜里,沐陶哄好了家伙,她回来之后还没有倒时差,但她此刻没有一点困意,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漆黑的夜,窗外飘着点点雪花。
“莫非五年前你们是有什么误会,还是你有什么苦衷、隐情?”沐陶脑海中回荡着她毅然回去时,r陈问她的话。
当时她避而不谈,并不是没有答案。
她不,是没办法。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饶时候,孤独的时候她就总想起那些过往。
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寂寞,习惯了没有你的习惯,习惯了不该习惯的习惯……
幸好,她还有那个家伙……
家伙才四岁,却聪明得她不敢表现出太多的负面情绪,更不敢和任何人提起他,唯恐家伙察觉出端倪。
在家伙是强烈要求下,沐陶在美国陪了他几。
要走的那,她才去了医院检查,r陈陪着她,等到出了结果,他的神情愈发凝重。
情况依然是那么的不容乐观。
沐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没有失望,没有难过,她早就习惯了。
就是会有点害怕,会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