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赵婆子说话了。
咳咳,咳咳。
赵婆子先咳了几下,然后小心谨慎细心地说说说,说话了。
她说,“天上有个太阳,地上有块土地,这是啥子哩?”
一头雾水的金赵水铁柱:俺家岳母老娘咋么咋么了哩?
她又说,“屋里头白胖胖的胖娃娃,这是啥子东东哩?”
一头雾水的金赵水铁柱:????
愤怒的赵大爷:这婆娘在胡说八道。俺从不猜谜,俺不喜欢猜谜。
嗯,嗯?
穿着红嫁衣的赵婆子半眯着眼睛。
她觉得,好像,对面,花轿里头坐着的应该不是她家死鬼。
为啥这么说哩?
因为啊,当年,她还是个花骨朵的姑娘时,她家那口子最最爱与她猜猜猜,猜谜谜。
疑惑的赵大爷:诶?有这回事吗?俺不记得俺年轻那会儿喜欢猜谜哩?
不过,还是稳妥点。
再问问。
赵婆子又说话了,“一只公鸡喔喔叫,一只母鸡咕咕叫,你说它们为啥子叫哩?”
一头雾水的金赵水铁柱:等等,俺家岳母老娘咋么好像,似乎,难道,莫非,是在发疯?
嗯?嗯?嗯??
赵婆子不满意了。
她确定,花轿里头坐着的那只鬼绝对,肯定,不是她家那口子。
等等,等等。
赵婆子愣住了。
这这,这花轿里头坐着的不是她家那口子,那是,嗷嗷,难道真真来了一只恶鬼,想想想,想娶她当鬼新娘!!
不不不!
老头子,不不不!
嗷嗷,不不不!
慌慌慌,赵婆子慌乱起来。
慌慌慌,赵婆子慌乱地冲进屋子。
哐当,大门被赵婆子关紧了。
剩下,摸不着头脑站在院子里头一头雾水的金赵水铁柱:????
剩下,摸不着头脑站在院子里头的金赵水铁柱听着堂屋里头熟悉的尖叫声无奈地想想想:哎哎哎,俺家岳母老娘又闹起来了。
啥?在闹啥?
听,自个儿听。
“嗷嗷,不嫁了,那不是俺家那口子,那是一只恶鬼。”
“红莲,快,把门关紧,莫让那只恶鬼钻进来。”
“呜呜呜,死鬼哩。你咋么这么没用哩。好哩,现在,你家婆娘要被那恶鬼抢去当鬼新娘哩!”
“呜呜呜,俺命苦,俺咋么这么命苦哩!”
听听,这婆子,这赵婆子,她嚎的是啥子玩意儿哩!
真想问问她,她脑子里头装的是啥子玩意儿啊?
这问题,咳咳,张金水,张女婿也很想问。
他真真是弄不明白,为啥子自家岳母娘能这么闹,能闹得这么清新新鲜哩?
比如,这会儿,他就没弄明白,又又,又为啥子闹哩?
这不明白就不明白哩,反正啊,也不需要他弄明白。
可是,自家岳母娘再这么闹下去,哎哟,自家娘子听见了,那不得又急了?
还是,嗯嗯,哄吧,哄哄自家这个不停闹出奇葩事的岳母娘哩。
啥?咋么哄?
这,这,学岳父哄岳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