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毒也诧异的望着张海，那黑洞洞的瞳仁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眼神中的疯狂略有褪去，他嘴唇翕动，似乎打算什么。

“陈老爷子，我……我不能让她打死你啊！”张海抢先发话，他声音沙哑，眼眶通红，肥胖的脸因为恐惧而憋的发紫，“你……看重我，我怎么能就那么看着，就算是她再厉害，我们两个一起上，她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死，我不怕死！”

张海这一番话出来，让他那张肥胖的丑脸不那么难看，尤其是那双老鼠似的眼睛，有了一抹异样的色彩。

“啪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来，石兰缓慢的拍起手，一下又一次，就如同鼓点似的。

“真是感人啊！”石兰眼眶微红，用手帕做作的拭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我好感动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自量力的蝼蚁。”

她弯了弯唇角，笑眯眯的，“所以戏演完了吗？回答我的问题，还是生不如死？”

她修长圆润的指尖摩挲着下巴，嘴里发出“啧啧”声，似乎在仔细思量，到底怎么处理他们能更让他们生不如死。

张海瞪着石兰，双眼已经满是恐惧，“我不怕！”

“是吗？”石兰收敛起笑容，“提醒你一句，我的耐心已经用尽了。”

石兰话音未落，就已经扑了过去。

张海错愕的神色还未散去，下一秒钟已经撞在墙上了，接着就如同死苍蝇般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