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几岁开始的？”傅春泽把双手放在桌面上，他上身靠近罗亦珊。

他现在不害怕罗亦珊再一次刺伤他了。

外面有警卫，罗亦珊双手又被铐住，墙角的监控器还亮着灯。

罗亦珊不话，她在发抖。

从傅春泽知道罗亦珊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也失去血色。

“他是怎么做得？”傅春泽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尤其是面对一个从少女时代就被性侵的女孩，可是她也是一个连环杀手，所以他抛弃了长久以来的教养。

“是他强迫你吗？”傅春泽眼睛眨也不眨地，“你母亲什么都没有做吗？”

“是从十五岁开始？还是从十六岁？”傅春泽继续开口，他每一句话就更靠近罗亦珊，到了最后他们呼吸纠缠，甚至可以清楚彼茨瞳仁。

傅春泽这时候从发现罗亦珊深色的瞳仁上散落着金色斑点，美得惊人。

“哈！”罗亦珊突然讥讽的笑了，她不再发抖了。

傅春泽怔住了。

罗亦珊身体靠前，她的鼻子与傅春泽的鼻子相碰。

“如果你真的好好调查我了，你就会看到我的体检报告。”罗亦珊用平静地语气，“上面清楚的写着我曾经在十一岁时流产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