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电动摩托车驶出小区门口,就去寻找那五个日本鬼。然而我在附近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那五个日本鬼。
就在我骑着电动摩托车准备往租住小区返回的路上,我看到那五个日本鬼从一个平房里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他们嘴里面叽里咕噜的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说的应该是日语。
看到五个日本鬼从平房子里走出来,我骑着电动摩托车行驶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躲起来偷看他们。五个日本鬼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大步又向前方的丁字路口返了回去。
我骑着电动摩托车,小心翼翼的跟在这五个日本鬼身后。
这五个日本鬼走到丁字路口处停下身子,向丁字路口西面一片长满杂草的荒地里走了进去,随后这五个日本鬼消失在一个不高的小土包上。
看到五个日本鬼在小土包上面消失,我在原地待了能有五分钟,才骑着电动摩托车向我租住的小区返了回去。
经过五个日本鬼子之前离开的那栋平房,我不由得探着脖子向那栋平房多看了两眼。
第二天早上六点四十分,我骑着电动摩托车离开小区向前行驶了没多远,便看到前面的一栋平房前停着两辆警车,和一辆殡仪馆的灵车。在平房前看热闹的人还不少,能有二三十个。我没有急于离开,而是骑着电动摩托车凑上前看起了热闹。
昨天晚上那五个日本鬼,就是从眼前的这栋平房里离开的。这栋平房是一家小药店,开这药店的是一个三十八九岁的离异妇女,姓郑。这个姓郑的妇女身高一米六五,体型微胖,人长得一般,作风不是很好,我经常看到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药房找她。
我抻着脖子往平房里望的时候,我看到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法警,抬着一个担架从平房里面走了出来,担架上躺着一具尸体,尸体上面盖着一个粉色的被单。担架上抬的尸体是不是开药房的郑姓妇女,我们不知道,也不敢随便评论。
“呼”当两个法警准备把尸体抬到殡仪馆的灵车上时,周围莫名其妙的刮起了一阵阴风把盖在尸体上的粉色被单吹了起来。
粉色被单被吹起来时,我看清楚了躺在担架上的尸体,尸体确实是开药房的郑姓妇女,这个妇女死状有些难看,她瞪着两个眼珠子,面色苍白,眼圈嘴唇发黑,嘴巴微张,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望着她,我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五个日本鬼从眼前这栋平房里出现的画面,很难想象这个妇女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殡仪馆的灵车将妇女的尸体拉走后,看热闹的人全部散去了,我骑着电动摩托车经过丁字路口时,我停下车子,转过头向西面的那个小土包望了过去。
到了道宗堂,是早上七点二十,王祥云看到我来晚了,他故作生气的将脸子拉了下来,没有主动跟我说话。
“师父,我今天来晚是有原因的。”我走到王祥云的面前说了一嘴。
“来晚就是来晚了,找什么原因。”王祥云板着个脸子对我数落了一句。
“师父,是这个样子的,昨天晚上我骑着电动摩托车回家,在经过一个丁字路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五个身穿二战时期日军军服的年轻男子,我以为他们五个是精日分子,就拿出手机对着他们拍视频。”我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详细的对王祥云讲述了一遍。
王祥云听了我的讲述后,他先是用手在桌子上使劲的拍了一下,然后从太师椅子上站起来一脸愤怒的骂了一声“他妈了个巴子的,变成鬼还害人”。
“师父,那个妇女是不是被那五个日本鬼害死的?”我问向王祥云。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开药房的妇女应该是被那五个日本鬼吸光了身上的阳气致死的。”王祥云缓缓的坐下来对我说了一句。
听到王祥云说那个郑姓妇女是被五个日本鬼害死的,我吓的打了一个激灵。
“说起那五个日本鬼子,这事要追溯到七十多年前。当年日本鬼子占领整个东北,只派了五个日本鬼子兵守咱们市。”
“五个日本鬼子守着整个市,这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咱们市老百姓,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们。”
“你把事想的太单纯了,当时除了五个日本鬼子守着咱们市,还有一群二鬼子帮着那五个日本鬼子欺负老百姓,老百姓们被欺负怕了,一个个都失去了血气,他们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活着,苟且的活着。”当王祥云说到这的时候,我重重的叹了一口粗气。
“年日本宣布投降,我们市的二鬼子们被就地解散,当那五个日本鬼子兵准备离开时,被当地老百姓们给拦住了。有一个情绪激动的日本鬼子兵用枪当场打死了一个老百姓。日本鬼子兵的举动,把咱们当地老百姓们心中的怨气怒气全都激发了出来。老百姓们也不在乎日本鬼子手里有没有枪,大家一拥而上,把五个日本鬼子当场给打死了,那个打死人的日本鬼子鬼子兵,被一个老百姓用大石头把脑袋砸成了肉泥。后来那五个日本鬼子的兵尸体还被曝尸十天,据说尸体上面爬满了蛆虫还有苍蝇,而且尸体腐烂的已经不成人形。后来大家怕尸体腐烂严重发生瘟疫,就把那五个日本鬼子的尸体就地掩埋了。你所见到的那个小土包,很有可能是那五个日本鬼子的葬身之地。”王祥云对我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