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城在林荫道里好好地走路,会有人莫名其妙过去把他暴打一顿,叫嚣着“觉醒第一人,之骄子,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打我呀,有本事,你起来打败我呀”,着又狠狠踹了九方城两脚才离开。
甚至还有人要致九方城于死地,把他骗到偏僻的地方,拔出锋利的匕首,叫嚣着“你们这些整耀武扬威的家伙就该死”,随后不顾一切地捅刺九方城。
幸好九方城早已有防范之心,又懂得一些借力打力的擒拿技巧,拼死拼活才把那内心扭曲的家伙制服。
……
原来人会有嫉妒、报复心理、各种见不得光的欲望……
世界观崩塌的痛,九方城永生难忘,那时他每晚上都失眠,或是从噩梦中惊醒。
九方城用衣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图书馆看了许多书,又去了许多地方散心,他也才发现,世间还有许多不容易的地方。
看似甜蜜幸福的情侣,其实根本就不知道爱是什么,浮在表面,只知道用那些仪式感很强的东西,无力地彰显幸福与亲密,周末浪漫的烛光晚餐,情人节红色的玫瑰花,雪白的婚纱盛大的婚礼……
痛苦不堪的年轻人,死死拽着破碎的音乐梦,总用光芒四射的幻想麻醉自己,总梦想着会成为伟大的音乐人,却对饥寒交迫的现实视而不见……
看似完美的家庭里,为人父母却根本就没有健全的人格,一生兢兢业业,好像奉献了一切,但只知道衣食住行,根本就不知道关注孩子心智的成长,甚至还理所当然地压榨孩子的精神世界,弥补自己的缺失……
……
生活总能悄无声息地把人打击得,人不再是人。
九方城想了想,问:“这是谁的?”
“你不用管是谁的,你只需要表态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刘晓媚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势。
九方城想了想,:“为什么不用管是谁的,我认为这很重要。”
“你是不是要等我出来,随后又去加害于他,你认为我会吗?我也向他保证过,不会把他暴露出来。”刘晓媚。
九方城想了想,:“我怀疑你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把祸水东引,还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看起来是个老手。如果他问心无愧,就应该站出来,光明磊落与我对质。”
“你到底还是想让我把告状人暴露出来,好加害于他,你别揪着这点细节不放。”刘晓媚。
九方城想了想,沉默了。
已经多无益了。有些人,不是讲理就能讲明白的。
无知的人,就像井底之蛙,他并不知道他无知,别人去告诉他真相,他绝不会轻易接纳的,除非有一,他能自己跳出井底。
坏人也一样,就像有毒的动植物,他会理所当然地做坏事,而不知道也不认为他自己是坏人,除非有一,他因某些奇怪的境遇,而能醍醐灌顶,但那极少。
“我没有害康王。”九方城直接表态。
“你几阶了?”刘晓媚质问。
九方城瞧了眼她,想了想:“一阶。”
他弄不明白,刘晓媚问这个干嘛。
“你一阶,而康王三阶,那你,为什么康王死了,而你还活着!”刘晓媚理直气壮。
九方城想了想,:“我没有加害康王,我是和他过来救你们的,你们不要恩将仇报。”
他完,转身离去,往浮雕门方向走去,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有些人,还是敬而远之为妙,惹不起,那就躲开。九方城已经拉了一大堆饶仇恨,也不在乎多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