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吓了一跳,他觉得,所谓的惊喜肯定不是好事,因为这娘们昨天说有惊喜送给他,晚上就有刺客刺杀他。急忙说道:“你又想干嘛?”
长铭笑道:“你害怕了?”
渠年道:“当然,我胆子比较有什么话你摆明了跟我说,我不需要惊喜!”
长铭嘟了下嘴,道:“我偏不说,我偏要给你惊喜!”
渠年看他天真烂漫的样子,竟觉毛骨悚然,感觉她就是童话里的狼外婆,明明是一头凶残的狼,偏要装作和蔼可亲的模样,关键她还卖萌,好人卖萌是可爱的,如果认定一个人是坏人,那卖起萌来,连面部表情都感觉是扭曲的,面由心生嘛!
渠年试探道:“公主是铁定不放过我了?”
长铭郑重地点了下头,道:“对啊,就不放过你!”又咯咯一笑,道:“我走了,告辞!”说完就双手负后,蹦跳着走了,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但在渠年的眼里,却像是一个在黑夜里行走的鬼娃。
白小牙望着长铭的背影,忍不住说道:“渠年,我怎么感觉这个长铭笑得很诡异,不会又酝酿什么阴谋吧?”
渠年道:“有可能!”
楚三敢一脸疑惑,道:“你们的想法怎么跟我不一样,我怎么感觉这个长铭好像喜欢上师父了,害得我都想叫她师娘了!”
白小牙道:“以你的智商,只能看到表面!”
楚三敢急道:“你放屁!”为了让别人觉得他也是一个有心机的人,连忙补救道:“我只是说了一下我的感觉,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这个长铭不是好东西,心如蛇蝎,只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刚刚我看她一个人,我就想把他拉到边上的小巷子里,先奸后杀!”
白小牙道:“估计还没开始,就已经有万人围观了!”
楚三敢道:“那才刺激!”
渠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回去睡觉吧!”
三人就朝朔华大街走去,白小牙又面露担忧,道:“渠年,如果长铭再酝酿什么阴谋,我们还回去睡觉吗?万一再被人偷袭,可没有夜里那样的好运气了!”
渠年道:“白天不会的!先睡一觉再说!”
白小牙道:“那到了晚上呢?万一齐国不派高手来保护我们呢?长铭毕竟是公主,可以只手遮天,随随便便派几个高手过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渠年点头道:“实在不行,形势一不对,我们就跑路,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楚三敢道:“师父,你如果跑了,那你的店怎么办?这么红火的生意,你舍得啊?”
渠年道:“生意重要还是命重要啊?到时候把店留给你!”
楚三敢急道:“那可不行,我要跟着你一起跑!”
渠年道:“你如果跑了,你就没有机会回去做楚王了!”
楚三敢道:“不跑也没机会,我在这里做人质也做够了,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反正师父不管去哪里,我都跟着师父!”
渠年深吸一口气,道:“先观望几天看看吧,估计也不用跑路,走着瞧吧,先睡一觉再说!”
千国商会。
蝉夕正坐在账房里看着账本,玉夙推门而入,蝉夕放下手里的账本,抬头问道:“查出来了吗?”
玉夙走近说道:“不太好查,昨晚那两个活口好像已经死了,应该是被刑部灭口了,现在只知道昨天晚上有十个刺客去刺杀秦国公子,还是两批人,一批应该是秦国派来的,还有一批查不出来,我估计就是昨天在天上人间的那批齐国纨绔公子干的!”
蝉夕怔道:“秦国?秦国为什么要杀他们的公子!秦渠年有所发迹也是这几天的事情,秦国不可能得这么快得到消息,在秦国的眼里,他不过是一个废子,为什么要杀他呢?”
玉夙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蝉夕想了想,道:“已经好多天了,齐国也没有答应联姻,难道是秦国为了给齐国施加压力?”
玉夙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有可能吧?”
蝉夕道:“我感觉十有八九,这可能是早就布置好了一步棋,秦渠年只是一个牺牲品!”
玉夙想了想,道:“那那个秦国公子也太可怜了吧?”
蝉夕道:“在国家利益面前,一个废公子又算得了什么?”
玉夙道:“人家说虎毒还不食子,这秦王的心也太狠了!”
蝉夕笑了下,道:“秦国本就是虎狼之国!”顿了下,又道:“那群纨绔子弟也就罢了,既然是秦国派人刺杀秦渠年,异国作案,肯定计划周密,应该派的都是高手啊?怎么会没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