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道:“这倒不会,毕竟齐国嫁公主,不管嫁给哪个公子,于我秦国无害,况且长铭公主还是齐王的掌上明珠,齐王不会拿长铭公主寻开心的!”
秦王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深吸一口气,道:“难道齐王突然发现长铭公主不是他亲生的?”
贺敏道:“应该没有这个可能,长铭公主在齐国并没有失宠!”
秦王也知道这个可能性极低,迟疑道:“那寡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齐王脑子又没坏,怎么会做这种亏本买卖呢?她嫁的可是宝贝女儿啊,不是卖猪啊!”
贺敏道:“但渠年公子这段时间有点变化,可能就是齐王改变主意的动机!”
秦王怔道:“他能有什么变化?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再变也那个样,难道他突然之间变得好看了?”
贺敏道:“那倒不是,渠年公子在临淄开了一座青楼!”
秦王惊道:“青楼?你说寡人的儿子开青楼!”
贺敏道:“是的!耗资一百万两!”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一片哗然,毕竟一百万两不是小数目,不要说一个被抛弃的质子,就算朝中的文武百官,能拿出一百万两的,也是少之又少,如果不算贪污的话,一个都拿不出来!就连太子府,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银两,所以秦子虔的脸上抽搐了一下。
秦王也觉得震惊,道:“一百万两,你听错了吧?”
贺敏道:“应该八.九不离十,渠年公子转的是陵阳君的酒楼,当时陵阳君明码标价四十五万辆,他转到手后,又翻修了一遍,我派人进去看了,里面的装饰非常豪华,差不多值这个价!”
秦王惊道:“他哪来这么多的钱?”
贺敏道:“那臣就不知道了,毕竟臣到齐国也没几天,没打探出来!”
秦王道:“他投入这么多钱,就开一个青楼,能赚钱吗?什么时候能回本?青楼里的姑娘不得全部做到八十岁才能回本?”
贺敏道:“那倒不用,渠年公子的青楼特别赚钱!”
秦王道:“再赚钱也很难回本哪!一天能赚一千两?”
若不是他是王,贺敏真想送一个鄙夷的眼神给他!嘴上道:“保守估计,一天最少一万五千两!”
此言一出,众臣倒吸一口凉气,一万五千两?还是一天赚的!满朝文武的薪俸,一年也很少有人达到一万五千两的!
秦王也是震惊,道:“你确定你没有说错数字?”
贺敏道:“不会有错,确实是一天最少赚一万五千两!”
袁唱逍也道:“启禀我王,我们是经过缜密地计算,绝不会有错!”
秦王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虽然他对金钱已经没有了感觉,给他心里造成冲击的,是渠年赚钱的能力,毕竟他自己是清楚的,这些年几乎已经把这个窝囊儿子给忘记了,如不刻意提醒,他连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本来他还觉得,生出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简直是丢他的脸,所以这些年才对他不闻不问,让他自生自灭,甚至还把他当作一颗棋子,派人刺杀他!
没想到这个儿子这么争气,生命力顽强得就像仙人掌,不管多么恶劣的环境都能扎根发芽,身处敌国,身无分文,不但没有自暴自弃,反而越挫越勇,白手起家,竟也能开创这么大的事业,不简单!
这时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道:“不愧是寡人的儿子,果然不一般,虽然开青楼有一点不妥,但他一个人身处敌国,无依无靠,又无人教导,能有此成就,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贺敏道:“王上所言极是!”
秦王道:“你在齐国见过渠年吗?”
贺敏道:“见过,去的那天见过一次,回来的那天,臣又特地去拜访一次!”
秦王道:“你感觉他有变化吗?还是以前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吗?”
贺敏道:“变化太大了,恍似变了一个人,身上再没有以前的那种颓废之气了,精神焕发,气度不凡!”
秦王点了点头,道:“这才像我的儿子嘛!看来他以前一直都在韬光养晦,不过身处敌国,韬光养晦确实是上上之策,只是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现在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张扬呢?开那么大的青楼,赚那么多的钱,害怕我们不知道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不懂吗?毕竟那是敌国地盘啊,又没有人护着他!”
贺敏道:“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以渠年公子这样的才能,不可能默默无闻地过一辈子的,总是要显山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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