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阳君道:“我只是推测!”
长铭道:“但叔叔推测得很有道理,秦渠年忽然来殷墟鬼城,肯定不是为了我,他确实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只要他决定做一件事情,肯定蓄谋已久!”
陵阳君道:“没错!我对他深有体会!”
长铭点了点头,道:“那我们要不要逼问他?”
陵阳君道:“不用,这只是我们的臆测,逼问只会适得其反,反正我们现在人多,留意他一下就行!”
渠年和蝉夕商量好时间地点,假装就散了,渠年就走了回来,看着陵阳君就笑了下,道:“真不好意思,一点点小事情,让你们久等了!”
陵阳君笑道:“没事的,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
渠年笑道:“那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啊?回临淄吗?还是准备在这里再找几天?”
陵阳君没有回答,却反问一句:“你作何打算?”
渠年笑道:“我能有什么打算,随波逐流呗!本来就是出来看看风景的,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陵阳君道:“要不你现在跟我们一起回去?”
渠年就感觉他是在试探他,但他也不能爽快地答应,要不然真被他带回去,天之眼就泡汤了。便道:“你们想回去就回去吧,我还不想回去,多少年了,难得出来一趟,总要玩的尽兴,第一次看到雪山,明天我还想到雪山上去玩玩!”
陵阳君心里的怀疑就更深了,笑道:“反正我们也不着急,既然你明天想去爬雪山,我再等你一天,毕竟你是我齐国的客人,又是我的合伙人,这里龙蛇混杂,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跟你秦国可不好交代啊!”
渠年就有些头疼,但又不好赶他走,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不能当家作主,如果自己态度太过坚持,反而让人怀疑。在这一点,他是低估了陵阳君的智商,或许他的第一桶金就是在他身上坑来的,所以没有太过把他放在心上,虽然觉得他是在试探他,但也没做多想,因为自己发现费飞的事,没有外人知情,陵阳君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想到。便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陵阳君笑道:“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
渠年便道:“那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去吧,找个地方烤烤火,天马上就黑了!”
陵阳君道:“好!”
墨水青骑在马上,站在不远处,全程阴着一张脸,本来刚开始蝉夕为他求情,虽然他面子上过不去,但心里还是感动的,因为师妹心里有他,不忍心看他受伤害,可是转眼之间,就被秦渠年那个渣男借一步说话给借走了,在他眼里,就跟老婆借给人家用一下差不多。没借走之前,蝉夕为了维护它,对他那个渣男一点都不客气,说话冷冷冰冰的,让他心里很舒服,可是一旦借走了,师妹的态度立马就变了,虽然他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内容,但从表情上看,他们聊得非常融洽,而且鬼鬼祟祟的,就差没有咬耳朵了,看得他心里醋意浓浓。
这时见蝉夕走了过来,他非常不开心,冷冷说道:“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
蝉夕道:“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路上小心点!”
墨水青冷笑一声,道:“就这一句话用得着借一步说话?”
蝉夕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墨水青抬头看了眼渠年,见他正跟陵阳君在聊天,心里就有些紧张,生怕他们会冲过来,所以此地他不想久留,便强忍住心中的醋意,道:“先走吧!有什么话路上再说!”
蝉夕却道:“师兄,你先走吧,我跟你不同路!”
墨水青迟疑道:“你什么意思?”
蝉夕道:“没有什么意思啊!你回墨剑山,我回临淄城,本来就不同路啊!”
墨水青冷冷道:“这是秦质子的意思?”
蝉夕的脸色就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道:“跟他有什么关系?我们本来就不同路!”
墨水青冷笑一声,道:“秦质子没来之前,你也没说我们不同路,不知他跟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灌完你就说我们不同路了,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
蝉夕道:“清者自清,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想解释,你走吧!”
墨水青气得真想发火,无奈他现在没有话语权,远处的渣男又蠢蠢欲动,待在这里让他非常不踏实,很容易变成别人泄火的工具,便点了点头,咬牙道:“好,好!”说完转身就招了下手,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