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也算是服了他,忙道:“好好好,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也不着急,今天我就耐住性子听你慢慢说,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把这个来龙去脉说清楚。”
费飞道:“你问,我已经准备好啦!”
渠年就感觉有些恍惚,差点说出:“请抢答!”这时酝酿了一下,便道:“天之眼是怎么回事?”
费飞轻咳一声,道:“这话说来话长”
渠年吓了一跳,连他都说是说来话长,那是话肯定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了!忙道:“等一下,你昨天晚上说,这是一个阴谋。是什么阴谋?”
费飞道:“这么简单的事你看不出来吗?七国之中,燕韩最弱,但韩国是个贱国,他已经习惯被人欺负了,也不想反抗,得过且过,但燕国不一样,燕国是一个有野心的国家,它跟秦国一样,不甘心在边陲之地自娱自乐,它也想逐鹿中原,但问题来了,燕国太弱,没有逐鹿中原的资本,那怎么办呢?那只有让中原大乱,他才好趁火打劫。无疑,天之眼就是最好的契机,人人都想得到,打个比方,如果让赵国或者齐国或者其他国家得到天之眼,会引发什么后果呢?这个后果显而易见,不论哪个国家得到天之眼,其他国家肯定群起而攻之,那这样燕国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虽然费飞的话很多,但渠年现在做好了心理准备,倒也不觉得啰嗦,而且费飞说话语速很快,就跟念草稿一样,让他并不觉得烦躁。这时点了点头,道:“那为什么让你执行这个任务?”
费飞急道:“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不是在执行任务,我他妈是被人给坑了。”
渠年道:“谁坑了你?”
费飞道:“当然是天火宗的宗主!”
渠年道:“他为什么坑你?”
费飞叹道:“这话说来话长了!”
渠年耐过性子道:“你说,我倒想看看有多长。”
费飞道:“天火宗的宗主是谁你知道吧?”
渠年缓缓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蝉夕却道:“白美净!”
费飞看着她道:“你见过吗?”
蝉夕道:“没见过,不过听说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
楚三敢又补了一句:“老女人!”
费飞道:“其实也没有那么老那么丑,吹灯以后都一样,不瞒你们说,身材还真不错哟!”
渠年道:“说正经事。”
费飞道:“我说的就是正经事呀!这件事还得从我们之间的故事开始说起。”
渠年道:“那你说吧!”
费飞轻咳一声,道:“那年我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我就进入了天火宗,但你们都看得出来,我这个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无所不知,而且我人缘特别好,在天火宗混得如鱼得水,步步高升。那没办法,金子嘛,那总是要发光的。所以年轻有为的我,很快就引起了天火宗宗主白美净的注意,这个孤独寂寞整日与黄瓜为伴的女人终于深深地爱上了我,且不可自拔。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永远记得,那天晚上雷雨交加”
楚三敢忍不住打断他的话:“究竟是月黑风高还是雷雨交加啊?”
费飞挥了下手,道:“你别打断我,反正就是那个意境哪!”
楚三敢道:“好好好,你接着说,别整这些没用的形容词,你就说在那个乌漆嘛黑的夜晚就行了,我就懂这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