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他的焦燥不安,他的兄弟在临淄却是过得逍遥自在,虽然有人监视他,但也是在保护她,让他不用担心有人刺杀他,毕竟他也知道,在齐国的宣传下,他是一战成名,那几个国家肯定都想置他于死地。而且只要在临淄城里混,现在没有人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想去哪就去哪。
费飞开出来的药材,他已经全部买齐了,当然,为了防止齐国的人起疑心,他没有自己去买,还是拜托千国商会走后门买的,足足花了三十几万两银子,一个炼丹炉就花了八万两。花得他心都在滴血。
他也曾臭骂了费飞一顿,为什么你亲自炼丹,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却还要贵这么多呢?
费飞跟他解释说,这是库存!而且他要炼十几种丹药,以后大家都用得着。
也幸亏渠年还算财大气粗,要不然真要被他败得倾家荡产。
这天中午,快到中午时,渠年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剑,感觉有点疲乏,就在井边坐了下来,内视无限空间,看着费飞炼丹。
他原本以为,费飞在他的身体内炼丹,肯定会把他的身体搞得乌烟瘴气,他甚至一度考虑,要不要装一个抽油烟机,结果令他欣慰的是,他的无限空间挺大的,真如茫茫宇宙,炼丹那点青烟很快就消散无踪,看不见踪迹,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此时就见费飞坐着丹炉前,望着丹炉内的炉火怔怔发呆,虽然这家伙平时油嘴滑舌的,但炼起丹来却是一丝不苟,非常专注。
渠年便也没有打扰他!
却在这时,院外来人,说是陵阳君派来的,请他去陵阳君府一趟,有要事相商!
渠年没有推辞,就跟着去了,楚三敢和白小牙也没事,便也跟着去了!
刚进陵阳君府的大门,就见陵阳君站在院内的一棵梅树下,双手负后,望着树上白白的梅花怔怔出神。
见他进门,就笑着招了下手,渠年就走了过去。
陵阳君就指着树上的梅花,道:“你看,梅花盛开,春天不远了!”
渠年看了两眼,道:“怪不得我感觉这两天有点暖和了,晚上都开始蹬被子了,原来春天来了。”
陵阳君叹道:“对呀,严寒过去,春天来了,就跟我齐国的国运一样。”
渠年怔道:“齐国也发春了?哦呸,我的意思是,齐国的春天也来了?”
陵阳君点了点头,道:“对呀!齐国的战乱过去了,以后估计没有战事了!”
渠年道:“那六国相信齐国没有天之眼了?”
陵阳君道:“基本上都相信了!先前各国国王只是被天之眼冲昏了头脑,失去了判断力,现在他们打了败仗,痛定思痛,我们就写信给他们解释了一下,特别是你的观点,我们基本原封不动地抄了过去,足足写了几十页的信哪,解释得淋漓尽致,特别是玉从君也信了,其他国家还有什么话说?虽然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很少见,但各国也不缺聪明人,那些人再帮他们的国王分析分析,各国也就想通了!昨天六国就跟商量好一样,都送来国书,向我国赔礼道歉,希望我王宽宏大量,可以既往不咎。”
渠年道:“那倒是好事啊!民生之幸哪!”
陵阳君点了点头,道:“秦公子果然是心忧天下呀!”
渠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气魄去心忧天下,我只是为我自己的安危着想,如果战事不息,你们肯定又要让我上战场,万一打了败仗,你们不得把我砍了呀!”
陵阳君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秦公子这话说的,好像我齐国不讲道理似的,胜败乃兵家常事,打个一两次败仗不是正常的吗?”
渠年笑了笑,道:“那燕国也送来国书了吗?”
陵阳君点头道:“送来啦!燕国送得最积极了,态度也是六国之中最诚恳的,可能还是心虚的缘故。”
渠年道:“那你们打算原谅燕国了吗?”陵阳君道:“现在为了稳定大局,肯定要先原谅他,但陷害我们这笔账,我们不会忘记,过段时间慢慢跟他算!”
渠年叹道:“燕国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陵阳君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们都是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不值得同情。”
渠年笑道:“也对,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顿了下,又道:“陵阳君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
陵阳君道:“那肯定不是了!这点小事怎么可能值得秦公子亲自跑一趟?”
渠年怔道:“那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陵阳君就露出一脸神秘,笑道:“有惊喜送给你哦!”
渠年怔道:“什么惊喜?”
陵阳君就搂住他的肩膀,笑道:“跟我来,在后花园里。”
渠年三人就跟着他向后花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