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飞由于许久没见阳光,脸色就些惨白,就像是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渠年便道:“从今晚开始,你就待在外面吧!”费飞道:“我不,外面我待着没有安全感!”
渠年道:“你没感觉你最近身体有点虚吗?”
费飞想了下,道:“你还别说,还真有点,不过这不要紧,我正在炼制大补丸,补一下就好了。你们要不要补呀?很管用的,效果立竿见影,小麻雀也能变成座山雕!”
楚三敢道:“我们都是真男人,不需要补!”
费飞白了他一眼,道:“吹牛!绣花针装什么擎天柱?”
楚三敢急道:“你不服气我们可以比一比!”
费飞道:“比就比,谁怕谁啊?”
渠年咳嗽一声,道:“别废话了,喝酒吃菜。”
宋美都就把酒碗端了起来,道:“对对对,咱们喝酒,第一碗酒我们敬你们,庆祝你们重获自由。”
众人便把酒碗都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楚三敢放下酒碗,用衣袖擦了一下嘴,道:“确实是重获自由啊!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死在临淄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出来呼吸自由的空气,确实很激动啊!”
因为费飞害怕遇见生人,所以屋里连丫环都没有放,楚三敢这时就自己拿起酒坛,倒了一碗,又端起酒碗,看着渠年道:“师父,这一碗酒我要敬你,谢谢你给我重生的机会。”
渠年道:“外面的世界未必就好。”
楚三敢道:“死在外面我也愿意。我做人质早就做够了!”
渠年笑了笑,便端起酒碗陪他喝了一碗。
酒过三巡。
宋美都这时就看着渠年,伸长脖子嘿嘿笑,道:“那个秦公子,我们的事情我姐应该告诉你了,我们在这乌鸡山待着也很憋屈,你有没有好的办法帮我们一把?或者给个好的建议,我们现在就像盲人走路,两眼一抹黑。”
渠年道:“我不是跟你姐说了吗?让你们留意燕国的动向!”
蝉夕道:“我们也商量过这件事情,也派人在留意燕国的动向,但燕国现在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我们根本无从下手啊!”
渠年道:“马上就有机会了。”
蝉夕怔道:“什么机会?”
渠年道:“要打仗了。山东五国可能马上就要攻伐燕国了!”
蝉夕脸色一变,道:“你怎么知道的?”
渠年道:“因为我把陵阳君放回去了呀!”
蝉夕道:“陵阳君跟你说的?”
渠年道:“那倒没有,而是我给他编了一个故事。”
蝉夕道:“什么故事?”
渠年抿了下嘴,便把他编的那个故事又重新说了一遍!
等渠年说完,蝉夕玉夙和宋美都均是一脸震惊!
玉夙说道:“秦公子,你这哪里是编的故事?我感觉比真的故事还真。”
渠年道:“既然你这样想,那陵阳君肯定也会这样想的,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阻止天子得到天之眼,一定会攻伐燕国的。”
蝉夕道:“秦公子编出这个故事,是特意帮助我们的吗?”
渠年笑道:“算不上特意,顺嘴骗一个故事罢了,毕竟你们把我救出来,让我重获自由,我总要送点礼物给你们,总不能在这里吃白食吧?”
蝉夕的心里又涌上一阵感动,虽然他嘴上说是为了还人情,但人家完全可以不欠她这个人情,甚至可以回秦国活的更好。这时眼眶就有些湿润,端起酒碗,道:“秦公子,多谢了,我不太会说话,一切尽在酒里了。”
渠年道:“举手之劳而已,客气什么?”说时,就把酒碗端了起来,见蝉夕一饮尽,便也跟着一饮而尽了!
蝉夕放下酒碗,又道:“那如果他们真的攻伐燕国,我们该怎么做呢?”
渠年道:“混水摸鱼喽?”
蝉夕就露出惭愧之色,道:“关键是我们不知道怎么摸?还请秦公子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