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特拉长官!旗令示意我们干掉那些投石机!”一个鹰斗士传令兵骑着狮鹫升空,悬浮在皮亚吉诺斯特拉的身边说道。
“该死的!贡克,别催我,你的猪眼睛没看到我正在尝试吗?哦,没错,我说的不对,抱歉。你不是猪眼睛,我想说的是,下令的那些指挥官简直是猪眼睛!狗屎!”皮亚吉火冒三丈的冲着名叫贡克的传令兵发火。
贡克觉得委屈,他只是传令而已,但是当他为自己辩解“旗语就是这样指示的。”之后,迎来的依然是皮亚吉口中的污言秽语。
“你是大粪吗?贡克!给我回复指挥官,敌人仅剩的两台投石机防守严密,我的狮鹫冲不进去,看到那些工兵队和立起来的长矛了吗?我有几十名部下和他们的狮鹫被一起穿了串!让我们的投石机给我一点支援,就算打不中也没关系,至少给我制造空档出来!”皮亚吉骑在狮鹫,搭弓射箭,一下子射倒一名敌方的投石机操作手,然后挥挥手打法贡克去传令。
贡克如临大赦,他可不想在这里想用诺斯特拉长官的口水和“亲切友好的问候”,于是赶紧一勒狮鹫的缰绳,一边冲着伐木要塞的城墙飞去,一边挥动旗帜。
“那个传令兵在说什么?谁能给我翻译一下?这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那真的是个受过训练的传令兵吗?等打完了仗我要好好地让他知道,他是一个传令兵,不是什么挥舞着棍子的狒狒!”吉维尔看到一个骑在狮鹫急促的挥舞期指,又着急又生气。
“指挥官阁下!您错怪他了!那是鹰斗士特有的旗语暗号,与一般的旗语不同,他们的旗语是特殊设计的,为的是不让敌军发现传令兵的真实意图!”一个狮鹫领的传令官对吉维尔解释道。
“快,解释一下他说了什么?”
“我看看,嗯。。。敌人守备坚固,无法执行命令,请求远程支援。没错,是这个意思。”那个传令官眯起眼睛,看了两遍才完整的将贡克的旗语翻译过来。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传令!北侧3号望塔转移火力,瞄准投石机方向,命令我们的投石机也转向,支援皮亚吉的鹰斗士。”吉维尔说。
那传令官犹豫了一下,说道:“指挥官阁下,投石机正帮忙压制敌军后方的军队,投石机转向的话我们的城墙守备难度直线升!”
吉维尔怒道:“该死,到底谁是指挥官?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投石机转向!全部!立刻!马!别考虑什么后方了!我们必须保住仅存的几座望塔!启动城墙的摆斧,守备力量空余的士兵去把热油拿出来,给我烫死那群坦格尼斯杂种,我们的热油再不用就没机会了。怎么,别皱眉毛,不过是油而已,你打算留着它们企图让它们下小崽子吗?”
那传令官听到吉维尔这样说,只好原封不动的去传令了。伐木要塞的热油储备不多,都是平时打猎的时候积攒的动物脂肪熬出来的。伐木要塞的士兵们平时根本舍不得
吃这些油,可以说,今天这些热油全部是从每一个伐木要塞的士兵嘴里面节省下来的。可以确定的是,将这些油拿出来杀敌,只要是伐木要塞的士兵就不会舍得,虽然他们知道这些油早晚有一天是要消耗在战争中的。不过知道归知道,是不是心疼,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去多杀几个坦格尼斯入侵者。
“一桶油换十几个坦格尼斯崽子,值了。”他们如此安慰自己。
3台投石机全部转向,用于支援皮亚吉的鹰斗士。巨大的石块从天而降,就像是流星火雨,砸在坦格尼斯投石机部队的中央。守卫在阵地中的坦格尼斯士兵哀鸿遍野。对于投石机的攻击,没有人企图用什么盾牌去防御那简直是以卵击石。这些士兵唯一能做的只有两件事:祈祷石块不要砸在自己头,以及自己不要到处乱跑而被石块砸在自己头。
没有了投石机的压制,坦格尼斯的士兵经过攻城梯登城墙的速度明显的加快了。然而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卓绝的机会,固定在城墙侧面的摆斧随着固定绳索的切断,由城墙的一侧向着另一侧横扫,就像钟摆一样。
攻城梯的坦格尼斯士兵显然遭了殃,巨大的摆斧过处,许多攻城梯被拦腰斩断,跟随它们一齐坠落的自然还有面的坦格尼斯士兵。7,8架攻城梯断裂,砸向正在冲击伐木要塞城门的冲车,一下子将它的轴承砸断。
城门前的工程车变为了一摊沉默的碎片,连同后面操作它的坦格尼斯士兵一起。
“迅速清理!再派一辆冲车去!”拿波里昂命令道。
“大人,我们已经损毁了两辆冲车了,我们只剩下最后一辆了!”一个士官报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