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点点头,似乎十分赞同司马誉的话,江柏宁琢磨了一番他的话问道:“你的意思是,江浦云告诉你们,我做了太傅的学生,在她面前端架子很拽?”
“阿姐。”江浦云哭哭啼啼:“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我不如先前那般亲密了,昨日你让小侯爷伤了哥哥,我回去也替你说情了,你别这么对我,我怕。”
她呜呜咽咽继续哭,其他人赶紧继续哄。
司马誉更生气了:“你听见没有?道歉?”
“不道。”江柏宁坐在门前的位置上:“我凭自己的真本事成了太傅的学生,我有拽的资本,有本事,你们上啊?再者,江明抄袭就是有错在先,又是小侯爷动的手,我可记得自己什么都没说,想为江明出头,有种就去找小侯爷,出门右拐,此事与我无关,第三,我和江浦云真没什么姐妹情,昨天晚上她怂恿她娘放火烧死我在先,在我床铺上丢钉子和绣花针在后,眼睛没瞎吧?瞅一瞅我的手。”
她举起自己自己手上的手,司马誉一噎,立刻反驳道:“谁知道你是去哪把自己弄伤的,江小姐心地善良,你少冤枉人。”
其他人连连和声,江柏宁忍不住笑起来:“就你这个脑子,等哪天都举家问斩了倒也不稀奇,蠢货,懒得很你们说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句,见我身上的鹤袍,是要见礼的,别忘了。”
她太嚣张了,一句话就让学堂里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少年人气性重,哪里肯对她见礼,可是看见鹤袍学子必须见礼又是兰泽书院的规矩。
这一下,当真是把他们都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