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可能啊,晏谨说过他不想回去的。”周芒芒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蠢很蠢,她问再多有什么用,这间房子已经交给中介处理了,晏谨不可能再回来了。
“少爷的脾气一直很犟,然而当他出生在这种家庭,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与一切经济支持后,他就要负起责任,承担一切。”
周芒芒已经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一种差距、一种隔阂将有限的空间无形分离开。女人很满意周芒芒的表现,对她礼貌的笑了笑后,上了车。
她有些失落,回了家泡个澡躺在舒适的大床后又很快回了神,她已经习惯了分别,人生有没有一些人陪伴不重要,重要的事他们还是得好好活着。
早上清醒时她还在猜晏谨今早会送来什么花,可是揉了揉眼意识清醒了不少后,她才想起来前天与晏谨的分别,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下了楼看到打扮齐整的安兰树坐在她家饭厅吃早餐,她十分诧异:“你这么早来我家做什么?”更让周芒芒诧异的是安兰树居然没上来敲她房间,没掀她被子。
季皖正一脸慈母笑的给安兰树夹锅贴,安兰树被汤包烫的口齿不清,晃动着手给自己制造凉风好让嘴唇好受些。
周芒芒不好受了,她老妈今天不等她一起吃早餐就算了,居然还一直给安兰树夹菜,她吃饭时她老妈可没给她夹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