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桂芬可没看到女儿的脸色,热情的招呼曾家父女道,“曾大哥,小丽,不然你们就留下来吃饭吧?正好家里还有点肉……”
曾丽正想答应,曾阿牛就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俺们还是回去吧,娃她妈都做好了……”
曾丽只好跟着父亲出来。
于桂芬亲自把两人送到院门外,等回去后,就看到宁夏一双眸子冷飕飕的看着她。
于桂芬觉得有些心虚,冲女儿赔笑道,“夏夏,咋了?”
宁夏气的忍不住道,“妈,我前段时间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离曾家远点!你咋又和曾丽她爸搅到一块儿了?”
“啥叫搅一块?你说话咋这难听?俺上山搂柴火,你曾叔看俺扛着那一大捆柴,好心给咱送了回来,你不识个好就算了,还这样说你妈!”
于桂芬也气了,脸呱嗒一下就沉了下来。
宁夏气道,“你觉得是好心,旁人也说他好心吗?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一块,要让人看见你说能说啥……”
“夏夏!”
于桂芬厉声打断她,气的脸都白了,身子都抖了起来,“有你这么说你妈的吗?俺做错啥了?外人说我也就算了,连你都这么说俺!俺身正不怕影子斜,随外头人咋说!你要是也嫌俺,就别认俺这个妈!”
说完,她红着眼圈快步回了屋,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须臾,里头传来于桂芬的嚎啕大哭声。
宁夏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狠狠拍了自已额头一巴掌!
外头,曾丽也在不依不饶的追问着父亲。
“爸,你说,你到底去宁夏家干啥了?你是不是经常去?”
“你瞎说啥!”
曾阿牛一下子就火了,怒道,“谁说俺经常去,俺就是今天碰见了,随意搭把手,你可不许回去跟你妈胡咧咧!”
曾丽转了转眼珠道,“那我咋在宁夏家柜子上,看到咱家那罐红糖了?我记得妈前段时间还找来着,你说是被人偷了……”
曾阿牛蓦地站住脚,一张黝黑的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道,“啥……咱家红糖,你,你肯定看岔了……”
“岔不了,那罐子上还有我以前磕破的一个角呢!”
曾丽话音一落,曾阿牛就撑不住了,转身向女儿哀求道,“那啥,那是上次你桂姨摔了腿,俺想着乡里乡亲的,能帮就帮一把,就给她了,你回去可不敢跟你妈说……”
曾丽笑道,“爸,我肯定不说了,要是妈知道了,不得闹成啥样呢!”
曾阿牛擦着额头的汗连连点头,还没夸闺女一句懂事,曾丽就话风一转道,“不过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从明天开始,我要天天来宁夏家,我妈那头你去说!还有,妈不是最近让我相亲吗?你得给我推了,我才不嫁那些癞蛤蟆呢!”
曾阿牛迟疑道,“你来夏夏家干啥?那小石头咋办?”
“我带着!但亲事那头你得给我推了!”
曾阿牛想了想,点头道,“成,那俺去跟你妈说!那你可记住,红糖那可你可别给我漏了嘴。”
“知道了。”曾丽高兴的不得了。
父女俩意见达成了一致,曾阿牛也不冒虚汗了,从女儿背上接过孙子,边逗弄边往家走去。
两人刚走出几步,迎面就见宁三奶洪氏端着个小盆过来。
曾阿牛乐呵呵的打招呼道,“洪婶子,这是上哪儿去呀?”牛牛nn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