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奇逸看着奏折心却不知道飘到了那里,湛仪深深叹气,因为常年咳嗽体虚而有些暗哑的嗓音带着一股奇特的韵味,不紧不慢的语气总能让人为其的笃定而折服,也因为说话的这个人有着这样的分量以至于很少有人能够正面驳回湛仪,就连风奇逸也不能。
湛仪:“陛下在担心什么呢。臣想没有什么事情是臣无法为陛下解决的,不是吗?”
“那怕我想做个昏君?”风奇逸话脱口而出,看向湛仪。
湛仪轻笑着,回答:“有什么不可以?即使臣离开了,军队和文人的大批势力依旧在陛下手里,不论是舆论还是江湖势力都无法动摇陛下,甚至就连江湖,不是也已经被臣渗透了吗?陛下只要高高兴兴地做陛下就好了。”
风奇逸在和湛仪再次相遇后,感觉到了丞相似乎有一点地不对劲,被湛仪这样温和又执着的注视,不知为何,风奇逸诡异的泛起了一阵凉意,索性湛仪自觉失态,收回了有些固执的神情,仿佛那一瞬间失态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