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太铁齿,比如现在,他真的和主角有了一腿,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出柜的那种。
厉霍炎感觉人生已经失去了色彩,就算现在不急着回家,和主角搅合在一起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麻烦,数不清、数不清的麻烦。所以,在每一个,他都不喜欢和主角的距离过近。
莫君就坐在厉霍炎对面,一向骄纵的人双眼失去焦距,显然被打击的不清呢。莫君眼睛弯了弯,感到愉悦。
“你做了什么?”从未来可能被密密麻麻的麻烦包围回过神来,眼神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锐利,厉霍炎盯着莫君,一字一顿道:“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花言巧语。”
狡猾的骗子,这是厉霍炎心中对于莫君的评价。从相处开始,莫君总是不在意的欺骗着别人,所有人。似乎不裹着几层伪装,就会非常危险一般。
于厉霍炎而言,莫君就是那个放羊的孩子,他的眼泪也同等于鳄鱼的眼泪。第一次,莫君带着哭泣,出于对“弱者”的不屑,他并没有防备,于是第二天,那道红痕。
“那天早上,你是故意不发出动静的,为了让我出手试探你,可是,为什么?”
然后是那天,厉霍炎眉目一扬,眼神越发凌厉,道:“我带你去早课,你说着你也是弟子,却又借故拿着我的凭证进入藏书阁。”
“你不爱哭,你的眼泪只是为了给你带来你想要的,进入我洞府的禁制、藏书阁的凭证。”
“有了这两样东西,你就可以随时回来……莫君,你不止一次月上中天回来,藏书阁确实时刻运转,但是我的凭证待到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