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庆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愣,想了想道:“季大人还在外头跪着呢,为了季公子喝花酒伤人一事……”海庆还想继续,就见某位帝王的脸逐渐转为铁青。
“季辉海那个废物还有脸来朕面前求情?他儿子打赡是什么人?那是和静公主夫家弟弟,过两日就是穆可的生辰,朕若帮了他,你让和静公主如何自处?”
“朕没把季辉海打一顿都是朕仁慈!”
“滚滚滚!”
靳闫容暴躁的踹了海庆一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海庆哭喊着谢罪,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然而再徒一半的时候,又猛地被叫住了:“慢着!”
“皇上有何吩咐?”海庆可真是快哭出来了,瑟瑟发抖的望向某位帝王心的询问道。
“走,出去逛逛。”靳闫容袖袍一甩便是要往外走。
“备轿”海庆刚要喊道,屁股上又猛地挨了一脚,便听靳闫容暴躁吼道:“你脑子里装的狗屎吗?季辉海在正门,备什么轿?生怕他看不到朕出门了是吧!?”
“皇上恕罪……”
海庆欲哭无泪的捂着屁股,忙不迭的跟在了靳闫容的身后,从偏殿悄悄绕了出去,
瞧着外头的雨势渐,但是路上积水还是有的。
海庆举着个油纸伞跟在皇上屁股后头,左边绕三圈,右边绕三圈,从宫道的这头走到了那头,至今没搞清楚他们家万岁爷到底想去哪儿?
终于在转悠的雨都停了,海庆才终于看到皇上绷着个极其不情愿的脸朝着同心殿的方向挪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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